他脸色很难看，因为刚刚发生的事情真的是撕开了他身上最为虚假的遮掩，直接就暴露出自己的无能，刚刚那一个瞬间但凡张不凡可以多撑那么一会，他就直接就丧命于此了。

可惜的是，这个世界很扯淡，虽然说你的的确确努力了，但是呢却是不一定收获到了胜利的果实，很有可能就像是张不凡这个样子直接就“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了。

不过呢他也没有那么多时间留在这里面继续嘴臭，原因也是很简单的，因为他身上的氧气也不够了，所以说他必须要出去了。

而且他也没有对着一个尸体鞭尸的习惯，如果说刚刚那一个瞬间张不凡能有能力在那一个地方进行枪击的话，那么接下来此时此刻在这个地方待着的人十之八九就是他自己了。

虽然说此时此刻他真的是很想要直接就到对方的面前嘲讽一顿，主要的内容十之八九就是“喂喂，刚刚你小子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了，这就不行了吗，不愧是那些黄皮猴子，也就是这么一副不堪一击的样子而已”……

但是呢他绝对是没有读过关于鲁迅先生的文章，不然他绝对会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的行为实际上就和那一个嘲笑战士的苍蝇并没有什么本质上面的区别。

就这个样子，他就抱着莫大的遗憾，直接就脱掉了自己身上盔甲，因为只有这个样子他有可能游回到岸上，不然就只会说就是在河底漫步而已。

他已经是放弃追杀张不凡了，因为现在的张不凡真真实实已经是死去了，至少在他看来也就是这么一回事情。

但是呢真的是这么一回事情吗？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有发现，实际上也不能怪罪人家，毕竟他的视野已经是被自己的鲜血染红了，根本就分不清外面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了。

现在的张不凡身体发出淡淡的荧光，就像是萤火虫一样暗淡，但是呢却是真实的存在着的，也就是这个东西使得张不凡身上的伤口不断地恢复着的。

而这个东西的现象当然不可能是张不凡的能力，而是要追溯到很久之前，就是张不凡还在腐国的时候的事情。

当时张不凡想要去找自己的妹妹张嫣，突击张嫣的情况，但是呢路遇一个美女，甚至说对此失去了心智，使得张不凡暂时忘却了那一个事情的发生。

而那一个美女实际上就是童话故事美人鱼这个概念的升华，并不是说张不凡是一个猪哥看见一个女人根本就走不动路了，而是她本身的概念使得张不凡不得不直视对方。

当然了，她最后走之前还是给张不凡一些东西，而此时此刻张不凡之所以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实际上和那一个东西，可以说是息息相关，因为那个就是美人鱼这个概念的结晶“人鱼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