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美人只是皱了皱眉毛,然后在张不凡的耳边继续吹着香风,张不凡感觉这个就像是一个小猫在手心里面挠痒痒一样。
“啊,你是说什么东西啊……”
似乎对面那一个俏美人对于张不凡为什么可以动,甚至说做到了可以对她说不,可以做到为什么不去屈服于这样子的命运,并不怎么感兴趣。
她唯一感兴趣的就是如何让张不凡可以彻彻底底放下抵抗,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继续说下去,打卡扣头哇路(但是我拒绝),随你的意思,我说几遍都是可以的……”
张不凡冷冷地声音传过来,表彰了张不凡的觉悟,表现出来意思就是说,我张不凡就算是死,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会投降给你的!
“呵呵呵……”俏美人似乎就是看到了什么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用她的如玉般细腻的小手掩盖着嘴巴,笑道。
张不凡也是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一个样子,无外乎就是不相信张不凡就有这么一种觉悟而已。
面对敢于向命运搏斗的勇气有两种,一种叫做黄金版高贵的无畏于这些东西的纯洁的精神,另一种则是没有眼力见的无知品性。
很明显,那一个俏美人就是将张不凡说这种话就当做一种无知,就像是过去的满清政府依旧不肯正视自己的落后,故步自封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但是在那一个俏美人眼中,这个则更像是孩子,或是说她的爱人,朝自己做的一种欲迎还羞的样子说到底都是会选择向自己屈服的。
只不过在哪一个之前,张不凡就是会这个样子,就像是小说剧情讲究一波三折,但是终究就像是昆曲的合-离-合,最后还会说是快乐的大结局的。
“如果说我早就接受了这个样子的或是说那一个样子的命运的话,我张不凡也不会是活到现在的人了……”
虽然说张不凡平时就是表现出一副疯狂的样子,有着丧心病狂没心没肺的样子,但是这些并不是说就是一个疯狂的人,恰恰相反张不凡活的要比那一个看起来理智的人还要理智。
张不凡是一个孤独到冷血的人,他不是因为冷血而变得孤独,而是因为孤独而变得冷血,虽然说两者看起来差不多,但是对于张不凡的人生而言是不同的际遇。
张不凡相信他生来就是与众不同的,而这么一种与众不同自然不是来自于他的中二病,而是他的觉悟,也就是之前所说的那一个黄金般高贵的精神。
他相信他的人生不会像是大部分人一样因为命运这种无稽之谈而变得浑浑噩噩,就是心安理得接受了这么一些东西。
但是张不凡后来发现,除了他之外,基本上他所遇到过的人都没有这个样子的觉悟,都是得过且过的人生苟且偷生。
张不凡明白蝼蚁虽然说与人的活法不同,但是人也不应该责骂蝼蚁这一般活着,但是张不凡还是想要和人一样活着,甚至说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