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换一个思路想一想,也许是那一个家伙就是在隐埋着什么东西,而那一个东西就是那一个家伙不想要让我知道的。
那么这么一来的话,其实也就是可以破案了,之所以会造成这个样子的假象,这个的原因就是避免让我知道有这么一件事情。
如果这个样子的话,那就是可以认我继续相信这里会有尽头,我的所作所为都是像是蜗牛往前面爬行的不断努力而已,是会有回报的结果的美妙童话。
但是实话说这么一来的话,那么我就是失去了最佳的时间,可以去破坏他所要做的事情的最佳时间。
也许这个东西嘛,对于加菲这小子来说,算了,这个家伙就不用说了,一定是会中招的。
也就是只有我这种推理人才才可以破解出来,要是让杜汶泽啊,陈浩然这种家伙过来,肯定是别人已经挖好了坑,就让你一个一个跳下去了。
这么一分析,张不凡就发现了一件事情,原来这一个家伙低声狗吠,原来是大摆空城计啊,就是单纯拿来相信我的嘛!
想到这里,张不凡整个人就不免有些飘逸,原本我以为你是一个高玩,结果嘛,原来只是在城楼什么放歌的dJ而已嘛,失敬失敬嘛。
这么一来张不凡就有气势了,就如同伟大的俄国着名思想家沃兹基硕德夫斯基所说的,人们最大的恐惧就是来源于自己的无知,要想要战胜绝望,就要首先战胜自己的无知。
而现在那一个家伙的秘密已经被张不凡所明白了,那么这么一来,他之前那么难听的叫喊声现在在张不凡听来也就是那么一回事情了。
就差不多从贞子小姐的叫喊声变成了乌鸦的瓜瓜叫,虽然说都是比较阴暗的叫喊声,但是前者远远要比后者要来的恐怖多了。
张不凡大摇大摆走了过去了,要知道那一个家伙费尽心思不想要张不凡过来,这一件事情十有八九就是对于张不凡来说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所以说张不凡此时此刻当然是选择,趁你病,要你命,不可沽名学霸王,重拳出击啊!
张不凡捏了捏他的豆沙包大的拳头,准备让那一个家伙尝一下什么叫做社会主义接班人的正义铁拳。
但是当张不凡离这个家伙还距离一米的时候,张不凡心里突然之间就变得很不对劲,就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忘记了一样……
可是关键问题是,我张不凡有什么东西忘记了?
嗯,对了,现在这一股空气似乎是在凝固着,就像是一个个胶状的空气一样,或许是粘着张不凡身上的粘膜,目的也就是不让张不凡动起来。
“嘿嘿嘿,我们又一次见面了,真的是没有想到,我第一眼看见的果然就是你……”
如果说另一个张不凡在这里的话,就会直接认出来,这不就是那一个在《沙之书》里面见到的俏美人吗?
但是对于这个版本的张不凡来说,此时此刻他的大脑里面就只有一个东西,那就是“我是张不凡,我现在很慌,简直可以说是慌得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