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张嫣现在这个样子也要与之前出现的莎士比亚有很大关系。在小曦与锦衣少女因为恐惧而僵住了的时候，在张嫣身后一张张写满文字的稿子居然会没有火焰却在正在不断燃烧，灰烬就像鱼人的眼泪在天际消散。

文字是历史的载体吗？不，他只是文明的载体。实际上对于最早的历史上的人民来说，文字并不重要。用马克思的话讲，你必须要吃饱，吃饱了你才能想七想八（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毕竟在仓颉造字之前，也不是有人还活着的吗？但是呢，没有文字，就不会存在铭记过去的历史的方式，也就没有文明了！所以说文明需要文字。

但是在那文明之前的人们活着就又需要一套所有人能明白含义的语言系统，就像我们在动物园见到的动物叫喊声。

但对于魔法来说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文字是构成第一魔法的基础，但这也不意味着没有文字你就无法使用第一魔法了！毕竟第一魔法还是有一种攻击方式叫做言灵的，而言灵的基础就是之前所说的人人都可以听得懂的“叫喊声”。

这种“叫喊声”可以依附在其他文字身上，而是会被覆盖那个文字的意义，就是会出现表面看上去她说的是这么一回事，但实际上你听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就像一个人在你面前点头但说了“摇头”，你还是会把他当成他在点头。

而刚刚张嫣向锦衣少女的话语，就是运用了言灵，将表意的言语与深层的意图结合在一起。

可以这么说，一会结界消失，张嫣通过心理暗示将她们的记忆洗去，她们也就只会记得张嫣说过“对不起，现在才来，折叠带的客人”这么一句话，已经她们印象里面的张嫣是和别人眼中的张嫣一样落落大方，则不会记住刚刚她们听到的真正的内容，也不会记住刚刚张嫣的倨傲。

而她们身上的反应全都可以用莫名其妙或是与米兰打斗太激烈导致来使自己心安理得。

人总是在寻找一些理由来使自己心安理得，在闯红灯的时候，告诉自己那是为了赶时间。抄别人作业的时候，告诉自己那是因为时间来不及了。

但这不仅仅只有坏处，你做某样事情，你会说这是你死去的父亲的愿望。老实说，死人的事如何约束活人？向人家管仲死之前告诫齐桓公不要和易牙束刁开方在一起，结果人家还是灵前一回事，灵后一回事。

人都需要一个借口，可以让自己放下顾虑，这是人可以快乐向前走的原因，也是人们犯罪的根源。而张嫣所做就是把那些理由找到，所以这些人可以心安理得向着她所希冀的方向前进。

“好，我同意！”锦衣少女咽下去口水，缓缓回答，至于她真正听到了什么，在她答应之后也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