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叫卢墨寒?”郭达山问道。
“对,大家都叫我寒子。”
“傅老还好吧?”郭达山示意他喝茶。寒子道了声谢谢,拿起了茶轻轻抿了一口,才道:“傅首长精神好,身体也好。不过郭伯伯,其实小侄今天来只是替郭飞芒兄弟来看看您。”
“哦。这小子怎么样了?”郭达山的脸上露出了激动之色。
寒子淡淡的笑道:“郭兄弟很好,他现在跟着小侄我,过得很开心,做的事也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没有给您老人家丢脸。只是他一直觉得自己所行之路让您老人家和伯母都很失望,因此这几年来他都不大敢回来看你们。”
郭达山脸上露出了片刻的激动之后,问道:“小伙子,你与犬子是什么关系。”
寒子微笑道:“小侄答应我谢云天伯伯,在几年内帮他维持一下国内的社团秩序,还炎黄大地一片无毒净土。”
郭达山深深地看了他的脸片刻,点点头道:“谢董的眼光很好,小伙子,那是党和人民都无限希望看到的一天,也将是一件无比宏伟又无比艰难之事,希望你的愿望能够实现,若真如此,犬子飞芒也算是跟着你为祖国和人民做了一件莫大的功德,我也就老怀安慰了。”
寒子微笑道:“事在人为,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此事勿论成与不成,我和支持的兄弟们都但求无愧于心。不过此事也并非万难成功。想那狼子野心的西方国家在一百多年前把这害人的东西带到我们国土之前,我炎黄大地还是一片净土,那时我们的炎黄祖国还未足够强大,而且这一百多年来也不断的遭到一些国家的打压,这禁毒一事虽然努力做了很多年,但是却也是履禁不止。现在我们国家不论是在经济、高科技、军事还是在航天事业之上都已经冲到了世界的前端,在中国共产党的正确领导之下,在祖国文明日益发达的今天,这些毒害是不应该再放任其漫延了的。小侄相信,也有信心,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所行之事是一定会成功的。”
郭达山深深地望了他一眼,点点头道:“年轻人就应该这样。”
郭达山又问起了谢云天的近况,寒子知道其实他是想知道郭飞芒点点滴滴。父子分离数年,所谓骨肉连心,说不想那是假的。因此寒子在说到谢云天之时,提到最多的还是郭飞芒,一边喝着茶一边说着,一老一少竟然谈了近两个小时。七年的时间不算长但也不算短,但对于一个父亲来说儿子七年的事不要说两个小时,也就是两天两夜也不一定听得够。言谈之中,寒子也才知道,小郭的哥哥郭飞烁两年前已经结婚了,他大嫂上个月刚生了一个女儿,因此他母亲王氏过去照顾去了,所以并不在家。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寒子便道:“郭伯伯,小侄就先告辞了,以后有时间我再来看您。你们对小郭兄弟的疼爱之情我会转告于他,我也会劝他抽时间回来看你们的。”
从小郭家出来,寒子颇有些伤感,从与郭达山的交谈之中他看得出,老人最疼的还是家中最小的郭飞芒,对他有着深深的思念。
与小雅向外走去,突然,他感到有一丝能量波动在前方闪过,不禁大奇,便把灵识放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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