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天轻笑一声,心说着:你跟香儿是什么关系,还不让她走?
“曾亮你让开,不要让我更加讨厌你”。苏香儿冷冷地说道。
曾亮一咬牙,知道今晚这次让自己搞杂了,妈了个巴子的,怨着自己,也怨着阳天。
“香儿姐,曾老师是在跟我开玩笑呢,你也别当真”。阳天淡淡地笑着,缓解着此时的尴尬。
苏香儿看着阳天,微微一撇嘴,他知道阳天是在为曾亮化解着尴尬,感叹两人做人的差距。
“呵呵,其实我是故意的,就是考验一下阳天同学”。曾亮就着阳天的台阶,无耻地说道。
“香儿姐刚刚也是故意的,就是考验你是不是真心的买单”。阳天看着曾亮,微笑着。
曾亮连忙说道:“这小事儿,我怎么会让香儿拿钱呢”。
曾亮一摆手,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向吧台走去。
苏香儿白过曾亮一眼,一刻都不想多看他,对阳天微笑道:“那酒是怎么回事儿啊!”
刚刚在饭桌上她就一直忍着没说,这事儿曾亮好像不知,那就是阳天搞的鬼。
“嘿嘿,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走,过去”。阳天神秘的一笑,向前走去。
此时曾亮正站在吧台,意气风发地看着吧台,手提着包。
阳天停住,看着曾亮,嘴角笑着。
苏香儿看阳天那诡异的笑,好似得逞了什么,但她现在还不敢确定,站在阳天身旁,看着直线前方的吧台。
“先生,您好,您一共消费了五万九千六百四十二元,鉴于您的高消费,我们已经为您打了九五折,实收您五万七千元”。吧员长相甜美,微微鞠躬,柔声细语地道。
曾亮愣住了,当他听到那五万开头后,脑子就蒙了,后面一连窜都没太听清,五万多?
“我擦”。曾亮爆了句粗口,指着吧员道:“你们这不是黑店坑人嘛!抢钱啊!把你们经理叫来,不给我个说法,我就去告你们去”。
曾亮大声吼着,故意让远在二十几米外的人都听到,既然是黑店,就一定有打手,但他又不能就这么吃哑巴亏,故而大声喊着,企图纠集民众的力量,这样大庭广众之下,这店里的打手也不敢对自己动手了吧?
“先生,请你冷静一点,这是您的消费单,请过目”。吧员从容不破得道。将那打出来的小条子交到曾亮手上。
曾亮凝着眉,白过吧员一眼,一手拿过消费单。
看着小纸条,曾亮眼睛瞪成了灯泡,我草,拉菲?还是82年的拉菲?
“你一定是打错了,这不是我们那桌的,我们哪有点过82年的拉菲”。曾亮嗓门也不再那么高了,惶恐地眼神看着吧员。
“不会错的”。吧员淡淡地道。刚刚阳天在吧台换酒她还清楚的记得,来点拉菲的贵客本就不多,何况还是82年的拉菲,自然让吧员记得清楚。
“不可能,敲诈,这是赤果果的敲诈”。曾亮那高亢的粗嗓子又喊了起来。
不少客人都凝眉看着吧台,对曾亮鄙夷着,公众场所你喊个什么喊。
吧员黯然,叫过刚才为阳天那桌点单的服务生。
阳天笑着看着,苏香儿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微微白过阳天一眼,他还真能闹,82年的拉菲那得多贵啊!曾亮虽然家庭条件不错,但也未必有这么多现钱吧?
怪不得口感那么好呢,那么贵的酒要是和几十块的红酒一样可完了。
服务生来到吧台,曾亮对服务生猛地一喝:“你小子一定是搞错了,把别桌点的拉菲放我那去了”。
服务生本想好好说话的,看曾亮方那飞扬跋扈的样,也没了好心情。
对曾亮冷冷地一道:“你等一下”。
片刻后,服务生拿着那剩下的小半瓶82年拉菲到曾亮身前,微笑的服务宗旨也暂且收敛,面容不善地道:“请你看一下,这是你们刚刚喝的酒吗?”
曾亮看着这酒瓶子,好像真是阳天刚刚喝的那瓶,那不是卡斯特嘛?
曾亮知道卡斯特这种酒,但是却从来没喝过。
“我们根本没点拉菲,点的是卡斯特,是你给送错了,付钱也是你付”。曾亮扯着嗓子说道。本着据理力争的口号为自己开脱着。
服务生气得都要晕过去,看到后面笑呵呵的阳天,没有理会。他是村里出来的,高中都没念完,看阳天的穿着也不像家庭好的样,现在的年轻人能吃苦的越来越少,反而是追求那样没用的名牌越来越多了。
一咬牙,服务生对曾亮说着:“点单的时候你是不是对我说,找你买单,不要找别人”。
曾亮张着口,想反驳什么,又咽了回去。
“我是不是特意问你要不要开,你还跟我不乐意了,让我开”。
曾亮张着口,又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