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定,这事不用找我了,卖掉了,把钱给我就行了。”
“这样,那我们定完价格,你跟您汇报。”
我不想参与进去,这里面的事太多。
第一天,人太多了,没地方坐,就站着,有的人拎着喇叭来的。
画街上的人跟水一样,流不动了,赵子宣和我在画廊里就能看到。
“军营,就像是抢钱一样。”
“还真别说,这就是抢钱。”
第一天,拍出了三千多张画,那速度也是太快了,到下午是十张画,一齐叫价,编上号。喊价的有点离谱了,叫到了,不是第二天拿钱,当时就刷卡,没钱一边呆着去。
我普通的一幅画,就能叫到五六万,平时一万没人问,有的时候,环境会影响人。就像看足球,非得到场内看,那是不一样的,绝对的不一样,有气氛一托就乱套了。
买到手后,冷静下来,就后悔得不行。
不家的画家,拍自己的画,找人喊,把画拉到,有的竟然砸到手里了,有的就叫出来高价了,反正这样的事情,你没办法阻止,组委会规定了,可是没办法。
规定是规定,可是一点做用都不起,就是有法律,行骗依然不止,当利润超过百分之二百的时候,就可以冒着杀头的危险去做。
后面的拍卖,每天都是火热到了异常的程度,似乎每个拍到的人,像抢到了宝贝一样,竟然没有一幅流拍的,可见这是到了什么程度了。
似乎看着都非常的太平了,一直到最后一天,几十件没有标价的作品,也是交叉着出来了。价格开价就是五十万,有点太高了,组委分是按着百分之十提成的,就这一次的收入,真不知道有多少了。
林小溪的画是在下午出来了,介绍了林小溪的情况之后,标出八十万,我摇头,这已经是开了天价了。
竟然有人喊价,林不溪也在画廊里看着。
“哥,你说能到二百万不?”
“你说你想什么呢?我要就给你二十万。”
“切,你等着。”
一直到了一百二十万的时候,停顿了,叫到第二次价的时候,突然就有人跟着升,我以为就此打住了,拍卖师让我非常的不高兴,说林小溪是张军营的老婆,一时间就乱子套,在外面,林小溪就是林小媚的妹妹。
就这么一下,连着连着的喊到了二十四万交成。我心里骂着买画的那个二货。
这简直就是开玩笑了,组委会竟然干这样的事情出来,我要打电话,赵子宣摇了摇头。
林小溪也不高兴。
反正都这样了,想想出就算了。
一直到最后,我的那幅一百二十米长的《漠落城》才再拉的拉出来,他们说给我价的时候告诉我,根本就没有打电话。
我最奇怪的就是这点,不知道他们要玩什么。
出价都让赵子宣一晃,四千万,这是叫了死价,谁也不会疯到这个程度,四千万,就是我死了之后,也不会值这个价的。
竟然有人给了价,一百万一叫,我去他大爷的,怎么会这样呢?
这简直就是让人发疯,林小溪看到每喊一次价就尖叫着。林小媚敲玻璃,把她放进来。
“老天,挤了十多分钟,这人太多了。”
“能挤过来就不错了。”
“叫到多少了?”
“四千六百万了。”
“老天,这些人都疯了吧?”
“切,四千六百万算什么?这次画街上出现的车你都没看到,有四台六千万的车,全球限量板的,就十台,我看是什么大老板出动了,就那千八百万的车,都不算什么了。”
林小溪说。
“我也看到了,当时头都有点晕,六千多万的车,那得有多少钱,也许是山西煤矿的那些大老板来了。”
突然,林小溪叫我。
“哥,你看那个人,就是站在台子左边,穿着白衬衫的那个人。”
“怎么了?”
“不管谁叫一次,他就跟着一次,看样子是肯定拿到手了。”
“不会吧?”
我看了一会儿,叫到了五千万,他依然跟着。
“这个人是真的就买画吗?我不知道。”
叫价到五千一百万了,我就知道,这就是在开玩笑了,有可能到最后,叫完的这个人,一杆子就没影子的。可是我发现,警察已经站在这小子身边了,跑是跑不掉了,组委会也早有准备,叫到五千六百万的时候,组委会停下来,让那个人拿出卡来,到机器那边让他刷了一下,大概是看资金,然后就开始接着叫。
组委会的人似乎有些不太情愿再往下叫了,这里面肯定是有事。
“我觉得有事?”
林小溪兴奋得不行了,不听我的。
“怎么了?”
林小媚问我。
“十有**,这钱是拿不到了。”
“为什么?”
“你看到没有,那个总是跟价的人,恐怕有什么说道,另外的一个人,一直在叫着,就这两个人在叫劲儿。”
“看看再说,还能叫到多少。”
叫到七千万了,所有的人一声不吭了,那么多人,竟然没有一点声音。
七千万往下叫,那个总跟着的,一下就叫到七千五百万,另一个人没打奔,叫到八千万,全家惊呼一片。那小子犹豫了,这拍卖叫价,你一下提到了一次五百万,就不能往下叫了,不能少于五百万,这小子叫到了八千五百万,似乎心理犹豫了一下。
这回是反过来跟了,那个人不犹豫,九千万。这回是每叫一次,就惊呼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