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叟瞪了我一眼。
他最终还是给鬼眼打了电话,鬼眼来看到我。
“你来干什么?”
“收拾你这个老家伙。”
鬼眼推了我一下。
“一边呆着去。”
他看到画一愣,然后细看,半天说。
“老叟我说什么了,这小子就不是东西。”
“行了,鬼眼。”
老叟把事情说了,看录相,他是目瞪口呆,一屁股坐下了。
“怎么可有能呢?”
我不说话。
“找这小子去。”
“鬼眼,我们再商量一下。”
“商量个屁,我鬼眼的眼睛里揉不得沙子。”
“我们先喝酒,冷静一下。”
我们三个人出去喝酒,两个老家伙能喝,最后还是聊一了这件事上,我把我的意思说了。
“不行,老史的女儿不能跟这个王八蛋在一起。”
老叟也是同意鬼眼的意思。
“那样会发生什么?”
“干女儿只是会痛苦一时,不会痛苦一生。”
这事他们坚持着,我没有说什么,第二天,他们两个找我去,说老史的女儿在鬼眼家里。
我过去,老史的女儿瞪着我,那眼神让我不寒而栗。看来他们也在犹豫,并没有把事情说给老史的女儿。
我进去坐下,老叟说。
“你说吧!”
“我不同意。”
鬼眼呆了口气,就把事情前前后后的说了,而且看了录相。
“不可能。”
老史的女儿跳起来,脸惨白,我捂着脸,不相看到这样的情景,这也许是人生最痛苦的事情了。
老史的女儿冷静下来,那个南方人来了。
进来,看到挂在那儿的四幅画,什么都全明白了,他也不想再挣扎了,坐在点了一根烟,快抽完的时候,说。
“这是真的。”
老史的女儿尖叫声,就打这小子,他不动,一会儿上脸就出血了。
老史的女儿晕过去,我们送到医院。
那南方的小子我以为会跑,可是没跑,守在医院。
“你先回去,她看到你会发疯的。”
我说了一句。老叟气得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那小子走了。
老史的女儿醒来,就是哭。
我拉着鬼眼从病房出来。
“我说不说,如果她真的承受不住,精神就会出现问题的。”
“唉,真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我也是太生气,太冲动了,也许你是对的。”
老史的女儿第二天出院,相当的冷静,把那个南方人叫回来,他把事情说了。
“当年,我跟着史老师一起学收藏,我是一个穷小子,我喜欢上了老师的女儿,可是我根本不可能娶起她,老师有钱,有地位,我就一直想着,有一天我也有一幅几十万的画,那样我就可以娶到老师的女儿了。可是,这样的机会是百年不遇,想捡便宜,那不是太容易的事情。那天,我知道去张老师那儿去收画,我也知道是裸画,我也知道是四幅,我就找了我原来的一个朋友,也是很巧的事,他们家有人在那边就做这种画,我拿到了假画,就给掉包了,怀里放着折起来的四幅假画,转身的时候,就给掉包了,可是我发现,掉包后,我根本就不敢把真画拿出来卖掉,后来我发现,老师的女儿早就喜欢我,而且老师对我严厉,看我努力,勤奋,早就有意思,让我们在一起,我更不敢说这事了……”
“你拿着这四幅画滚吧!”
老史的女儿说,我们都十分的意外。
那个小子没拿画,跑了。
那天老史的女儿去了画街,把事情都说清楚了,然后就失踪了,我们找了半个月没找到,半个月后,她来电话说。
“我在南方,一切都过得挺好的,三千多万的款,我打到了张老师的卡里了。”
她告诉老叟了。老叟打电话告诉我的。
“她不回来了?”
“不了,不过她挺好的,说真的对不起你。”
这件事后,林小媚和林小溪对我改变了看法,原来她们认为我就是一个小混混。
其实,我就是混混,道义上的事,是赶上了,偶尔我也会这样做一下,算是为自己的人生买义罢了,我只是这么想,我并没有多么的伟大,多么的高尚,人会有犯糊涂的时候,错了是,清楚了也是,只是人们不这样说罢了,就像我做出这让深明大义的事情来,那也是一时的糊涂罢了,我不会说我怎么高尚,那都是别人说的,糊涂也是,只是这种糊涂不会付出代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