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冷静生气了。
“好,我答应你,不过我得和林小溪商量,现在我们的结婚的手续。”
“那行,她肯定答应。”
我不知道,冷静怎么就这么肯定,显然是把林小溪给治住了,怎么治住的,我不知道。恐怕就是问冷静,她也不会说的。
晚上,我和冷静在家里吃的饭,喝的酒。冷静穿着一条性感的内裤,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我就忍不住按倒在地板上,一通的收拾,冷静大呼小叫的,最后像泥一样,躺在地上。
第二天,赵子宣让马上过去。
我过的时候,画廊里坐着四个人。
“买画的。”
“谁的?”
“两幅都要,给二百万。”
我看着这四个人,脸生,当然,在画街有一个规矩,是不能问买主的任何的情况的。
“二百万太少了,二百五十万,这是最少的,林小溪的画你们也知道,在世面上很少,她以后也不会多画,所以说,想弄到她的画,也不太容易。”
四个人商量了一会儿,给出了二百二十万,我锁了一下眉头,打电话给林小溪,说了情况。
“等下,我过去。”
林小溪进去,他们就认出林小溪来了。
“是林老师,在画街上,真是没有不能看到的人。”
这个人说得是实话,中国的大画家,不时的就会在这条画街上看到。
“你这画看看开多少价?”
“一百五十万,任争的那幅一百二十万。”
他们一愣。
“其实,我知道他们要了二百五十万,我只是告诉你们,这个价算是便宜的了,如果再挺几天,这画恐怕还要涨,要不这样,你买下画,在我们这儿代卖,不出过年,赚二十万,那都不是问题。”
林小溪白话着,四个人就同意了,一个人到银行转账,赵子宣的手机短信进来了,他点了一下头,告诉我们二百五十万到手。
林小溪站在画前照相,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还要照相,就是意思是说,这是作者本人,这是作者的真迹。当然,见不到作者,还是靠老办法,眼力。
画拿走了,林小溪说。
“这几个人奇奇怪怪的。”
这也是我的感觉,看来没有那么简单,我一下想到了任争。
“任争。”
“你什么意思?”
“看着主要是买你的画,实际上是买任争的画。”
“你的意思,我还不如任争了?”
林小溪不高兴了。
“去回杂志玩去。”
林小溪扭达着走了。
“军营,如果是那样,我们就麻烦了。”
“可不是,这四个小子,回头就会告我们,任争就会出现,证实这画是复画,我们逼着他画的,一分钱没拿。”
“那我们按十倍给人家,那画是一百万,就是一千万。”
赵子宣的汗都下来了,他这个年纪是输不起了。
我知道,这事也是麻烦事了。
我没有再说其它的,出了画廊,让北京的那个画家朋友给打听一下,任争比赛的那幅画在谁的手里。这也是巧了,北京的那个朋友说。
“昨天我见到这幅画了,就是外直门那儿,那个老外我认识,要出手那画,一百五十万。”
“你马上给我拿下来。”
“你要那画干什么?最多就值个三五十万,这是炒起来的。”
“你别管了,钱我马上打过去,如果不够我再打给你,马上给我办。”
果然,这幅画在中国,而且这个老外要出手,看来并不是什么收藏家收藏的。
北京的那个朋友晚上打来电话了。
“拿到手了,一百四十万,多的十万我给你打回去。”
“行了,当给你买茶水喝了。”
画是北京的朋友派人送来了。我把画拿进画廊,把门关上,把画拿了出来,赵子宣看得目瞪口呆。
“你又弄回来了?”
“不是,这是参赛的那幅画,其实,任争复的画,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在画的右侧,有一点细微的小墨点,那是运笔的时候,毛刺弹的墨花,用放大镜能看到,我没有点这点,就是因为我担心这画迟早会有问题,果然。”
“你怎么弄到的?”
我把事情说了。
“我想过,如果不是收藏家收藏的,那么这幅画就会在年前出现,赚上一笔。”
赵子宣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军营,你是把我救了,不然我就是把血卖了,也还不是这债了。”
“没那么严重,你把这画收好,千万不要露出来。”
画收好后,门打开了,冷静就进来了。
“哥,你看这。”
冷静递过来一张纸,我打开看,是林小溪写的,我同意和张军营离婚。我愣了半天,把纸放到兜里,这冷静到底要干什么呢?恐怕没有是为了孩子那么简单,就是不结婚,孩子的手续什么的都能办好。
我只是笑了一下。
“你在这儿呆一会儿,媚媚叫我公司,电话里没说什么事。”
其实,我想问问林小媚。
我进了林小媚的办公室,她正看文件。
我把那张纸递给林小媚说。
“冷静给我的。”
林小媚看完,锁着眉头说。
“看来战争要起来了,你要做一个取舍了,要谁不要谁的。”
“没那么严重吧?”
“你想想,林小溪被冷静给拿住了,林小溪什么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让她写这个,她能写吗?除非是有什么事情了,既然这样,下一步,就是对付我了。”
“媚媚你想多了。”
“你想少了。”
我愣在那儿,冷汗就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