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媚走了,林小溪盯着公司,白天没事,我就给冷静打电话,她有空就跑出来。
那天,但是我一直没有拿到冷静的最后一条内裤,不是这原因就是那原因,老天爷也不成全。六月了,我和冷静去巫师山,她一直想去,我就带着去了。
进了山,远远的就看到黑黑的气,罩着巫师山,冷静说不过了,我们往侧道走,半个小时后,一个小泓,水清得见底,我摸了一下,竟然是热的,至少有四十多度,是温泉。冷静看了看左右。
“不会有人的,放心。”
冷静脸一下红了。
“你转过去。”
冷静脱了,只剩下小内裤,下去了,我坐在一边看着。
冷静冲多笑了一下。
“今天你穿内裤了。”
“嗯,那来抢呀!”
我脱了就下去,水很热,我搂着了冷静,手揉着冷静的****,反正这内裤今天就跑不掉了,冷静轻轻的“哼”了声,我手滑下去,隔着内裤摸着……
半个小时后,我们上来,那条内裤竟然没有了,我愣了一下,这竟然有一个暗洞,流进去了,冷静捂着嘴乐。
“你知道是吧?”
“哈哈哈……”
我把冷静按到草地上,闹了一阵,往回走。
“可惜,可惜,这就像老天爷安排好的一样。”
“没事,你有很多机会,一生一世呢?而且我有更好看的内裤。”
那天我们回去,冷静晚上给我发短信,我的腿竟然不痛了。
我知道那是温泉的事情。
我突然就想画巫师山那些见到的某些东西,我控制不住的想画,似乎某些东西就冒出来了。现在巫师山已经是名声在外了,人不停的往这儿涌,满县的其它经济拉升的飞快。
我再见到肇吉,这家伙胖得跟猪一样的,颇有领导的风范了。
我在画室里竟然画了十五天,出来的时候,眼睛发花,腿发软,画了四幅画。
林小溪晚上到子宣画廊的,看到我出来了,一个高儿跳起来,就扑到我身上,沙发就坏了,我们两个滚到地上,赵子宣看了,大笑起来。
“这才半个月,就疯成这样了,说你是小疯子,真还没说话。”
林小溪爬起来,踢了沙发一脚说。
“什么破沙发?”
这个疯丫头。
晚上我们回家,林小溪做了几个菜,拿瓶红酒倒上。
“哥,你画的什么画儿?”
“都是关于巫师山的,四幅。”
“明天让我看看呗。”
“在画室,随便看。”
晚上,我和林小溪一通**,这丫头大呼小叫的,林小媚不在家的时候,她就这样,弄得我兴奋到了极点。
林小媚那边进行的顺利,我这边也挺安稳的,谁也没有想到,第三天的时候,赵子宣的画廊竟然被盗了,就丢了我的四幅画儿,这真是奇怪了,看来这个人是知道我在里面画画了,至少对我是了解的。
警察来了,竟然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监控的只能看出是一个男人,蒙着脸,看体形和动作,我不认识这个人,看不出来。
这四幅画我和警察详细描述了,如果出现在市场,那肯定是跑不掉了。
但是,这四幅画竟然没有出现,就那么的消失了,如果分析,那就是到国外的。
白忙一场,上了两天火,就好了,有些画是画过之后,你再想画,就没了那个兴趣,没兴趣去画画,那画就是死画,没有灵性。
冷静发来一条彩信,我看了半天,应该是在办公室里照的,脱了裤子,照的小内裤,是纯蚕丝的,应该是,特性感,我看了半天,翻了翻眼睛,就去了冷静公司的后面,那后面通到办公室。
门竟然是开着的,我进去,冷静站在那儿笑。
“勾引我来。”
“我就知道你会来。”
“我想洗温泉去,腿又疼了。”
我想,谁知道你腿疼没疼,这丫头心计太多。
我看了一眼表说。
“一会儿来接你。”
我回去,去了公司,林小溪正骂一个员工,跳着脚的骂。
我回避了一会儿,那个员工哭着出去的,我进去,林小溪嬉皮笑脸的说。
“哥,我厉害不?骂哭了。”
“就你那骂,把人家祖宗都给骂了,行了,我晚上和画界的朋友喝酒,有可能太晚,我就不回去了。”
“烦人,那我也不回家了,就睡在这儿。”
“行,不过晚上要吃饭,不行就赵子宣那儿吃。”
“对,我找赵大哥去,反正我要什么他就给我买什么,哈哈哈……”
我出去,开车到了后街,给冷静打电话。
冷静下来了,上车,我开车上了高速。
“到那儿也差不多天快黑了。”
“吃饭,呆一夜,第二天去。”
我们到了满县,宾馆竟然没有地方。我给我朋友打电话。
“你去六街福家,那边有一间房子,提我就行了。”
我们过去,果然是,我们住进去,然后下楼吃饭,喝酒。
八点多,冷静小声说。
“晚上去洗是不是更刺激,你看看这月亮。”
我抬头看月亮,点头。
冷静和我就往山里去了,下了侧道,走了半个小时,到了那个地方,野花开着,冷静从包里拿出照相机来。
“给我拍几张。”
我拍着,然后坐下,冷静靠在我肩膀上说。
“如果这样一辈子有多好,野花,月亮,温泉,爱人……”
我看着月亮,想着,如果真这样那真是不错,可是不可能有永久的什么东西,我搂着冷静。
冷静站起来,冲我笑了一下,一件一件的脱衣服,只剩下那条蚕丝的内裤,然后站在几米的地方,摆着姿势,我拍照着,在月光下的冷静是那样的美,那样的迷人。
冷静下到水里,我拍着,放下照相机,我脱了下去。
冷静看着我说。
“军营,如果我离开你,你会怎么样?”
“我也消失。”
冷静踹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