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姐也下班了。”
她打电话,林小媚过来了,还着玲子,林小溪就不太高兴了。
吃饭的时候,我们喝酒,林小溪不喝,让也不喝,我们其实是在试探她,她也知道,她在家里藏了红楼,这谁都知道,偷着喝。
吃一半的时候,林小溪问。
“白雪玲,你挺有意思的,住在这儿挺舒服的。”
白雪玲是一个聪明的丫头,她当然听明白了,只是她装着听不出来。
“是挺舒服的,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林小溪气得翻白眼。我突然就觉得不对劲儿。
“对不呀?玲子,你应该也姓林。”
“那是,是应该姓,可是就不是,我父亲是过继过来的,如果那么论,溪姐应该管我叫姑。”
这话一说。林小溪就火了。
“我管你叫姑奶奶行不?”
说完,她转身就走,林小媚说。
“你们慢慢吃,我送小溪回家,这丫头有脾气就是怪。”
白雪玲并不知道我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只是知道我和林小溪是夫妻,并不知道林小媚也是我老婆。
她走后,玲子说。
“溪姐烦我,我也知道,可是我没地方去,一个月赚的钱到是不少,可是那是媚姐照顾我,我也想租房子,可是我那爹知道我开多少钱,一分钱也不让我留,要给我哥娶老婆用,苦命的孩子,扬白劳在世。”
我乐了,摇了挑头说。
“林小溪怀孕了,就那脾气,原来不这样,你也别和她一般见识,反正楼上的房间也没有人住。”
我是这么说,其实,林小溪来了,我们就得注意了。林小媚在家里也不敢穿得太暴露了,林小溪不管那么。
林小媚也不是太舒服。不过,这种情况我们也暂时维持一下,也许会有一天要改变的。
冷静给我打电话说。
“你的画真的起作用了,拿到了五千万的广告,谢谢你。”
“客气了。”
“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
“我想要什么你是知道的。”
“流氓。”
冷静挂了电话。
那天,我坐在画廊里,冷静就进来了,看了一圈说。
“你也不上心,看看这画廊,没有几幅画了,而且都是一般画家画的,没有人买。”
“就是一个营生,不然没事干。”
“对了,你到对面凌去画廊去看看,有一幅画,是你的,我都奇怪了。”
“那很正常,我的画虽然不多,但是人家弄上一幅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其实,在这画街,有我画的至少会有个十家八家的,这也没有什么。
冷静坐下来说。
“张总,我请你喝酒去。”
“总喝酒,没有意思,不如我们玩点新花样。”
“我没有你那么多花花肠子。”
冷静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林小溪进来了,像没有怀孕一样,不显怀,竟然是跳进来了。
“你老实点,怀孕不知道吗?”
“没事,感觉就像没事一样。我想买一件衣服,我看上了的。”
“你这样还买衣服?”
林小溪就不高兴了。
“行了,我陪你去。”
我和林不溪去了大世界,我知道,那儿的衣服都是国际大品牌的,一件背心最少也得六七千块钱,我们都在这儿买衣服。
那衣服确实是不错,林小溪穿上了,我点了点头,一万二付完,林小溪说。
“哥,我想那事了,你说能行吗?”
“不行,三个月正是危险的时候,你别想了,想点别的,还有几个月就过去了,到时候我天天的陪你。”
“行,不过我要求剖腹产,而且要那种美容针,不能留下一点痕迹。”
“为什么?”
“从那儿生出来,那就不大了,二六的自行车变成了二八的,骑着也不舒服。”
我一听,“哈哈哈”的大笑起来,这比方有点不对劲儿,但是是事实。
“你这小脑袋一天都想什么呢?”
“闲着没事,什么都想。”
中午吃过饭,林小溪非得要去公司,我送她去了公司后,就去对面的凌云画廊,看了了我的那幅画,都不太记得什么时候画的,不过看了一眼,就知道是我自己画的。那个老板看到我,一下就跳我身边,吓我一哆嗦。
“张老师好。”
一个小丫头,笑嘻嘻的,眼睛都快笑没了。
“你的店?”
“对,我学美术的,不过画得不怎么样,一直想拜您为师,可是我知道,您不收学生,也一直没敢。”
“知道就好,这画你是怎么弄来的?”
“我父亲给我弄来的,至于怎么来的,他们官场上的事说不清楚。”
“你父亲是……”
“文化局局长。”
我乐了一下,那个局长我认真,还算是一个正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