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派了几批人进去了,都一无所获。”谢有为说。
“那有没有可能是假的?”我说。
“就算是假的也要确定之后才能下定论,我们不能拿着几万群众的生命开玩笑。”谢有为说。
“这样吧,你们把啸哥给我,再提供一个场地给我,非常时期就要使用非常手段,只要撬开了啸哥的嘴巴,什么都好办了。”
“行。”
十分钟之后,我跟刘向前两个人架着啸哥来到市区的一处废弃小楼里。
小楼的地上已经铺满了灰尘,空气中一股浓烈的霉味,十分的刺鼻,房子里散落着许多木屑和玻璃碎片,我将啸哥带到了宽敞的二楼,屋子中央有一张已经破烂不堪,露出了海绵的沙发。
我将啸哥推到沙发上,啸哥一坐上去,沙发上的灰尘便滚滚而升。
啸哥怒视着我咆哮道:“小子,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我一定会杀了你全家。”
“是吗?”我看了看一旁的刘向前,然后掏出一把匕首,在啸哥的眼前晃了晃道:“你能不能杀死我全家,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马上就要死了。”
“吓唬谁呢?劳资才不怕!”
“很好。”
说完,我从身上掏出一个针管,这个是刚才让刘向前去接啸哥的时候,我自己去找来的,啸哥见我掏出针管,皱着眉道:“你要干嘛?”我白了他一眼,不屑道:“不要惊慌,这个不是毒药,只是麻醉药而已。”
说完,我便将针孔扎进了他的肚子里。
这个是局部麻醉药,给啸哥注射完了之后,我擦了擦手上的匕首:“啸哥,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死法是什么吗?那就是自己亲眼看见自己被人开肠破肚,慢慢的看着别人掏出自己的肝脏器官,最后失血过多心脏衰竭而死,这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需要一两天才会死。”
“什么?”刘向前跟啸哥脸上同时露出了惊讶。
我没有再说话,找来绳子将反手被手铐铐着的啸哥绑在沙发上,固定好之后,用锋利的匕首划开了他的肚子,然后拉出了他的肠子,慢慢的,将大肠小肠都给清理了出来.....
犹豫啸哥被打了局部麻醉,人还是清醒的,我特意将他的头给抬起来,让他能清晰的看见我的每一个动作,以及他肚子里那些属于他的东西,慢慢的,啸哥的脸上浮现出了惊悚,恐惧,心脏也跳的特别厉害,呼吸有些急促。
他望着我打颤道:“给我来个痛快的吧!”
“我说了,不会让你那么痛快的死去的,等下我要让你亲自把自己的肾脏给吃完,然后再慢慢的掏干挖心,你知道黑手党的杀人方式吗?最后把你的舌头从喉咙上开洞拉出来,再打成一个蝴蝶结,你很有福气了,能享受这样的死法的人,全球可找不出来两个!”
一旁的刘向前,早就看不下去,到楼梯口扶着墙呕吐去了。
刘向前擦了擦嘴,走到我面前说:“小七,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是在犯法,强行逼供也是犯法的,国家明文规定不准对犯人采取非常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