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她的手回去。林若君抿着嘴唇,让林木宇拉着,没有说什么。“你先回去,我先去下穆爷爷家里面,把东西先送给他!”回到家门口,说道。
“嗯”林若君今天很开心,哥哥回来了;她心里的委屈和压力一下子轻了很多。看着林木宇的身影消失在夜里,浅浅一笑,要是有那个农村小伙子看到了,说不定口水都会留下来。
林若君现在正是花季女孩,身体正是在成熟和不成熟之间,任谁看到都会不免动心的。转身进入屋子里,留给月亮一个曼妙的身影。
穆爷爷的房子距离他家不过百米距离,林木宇很快就来到了老人的家里,屋子里面还亮着灯,显然老人还没有睡上,林木宇在门前喊道“穆爷爷,我来了,我进去了。”
“小宇啊!进来吧!”林木宇进来把手上的东西放在餐桌上,老人正坐在一张木凳子上手里捧着一本书,在那里看着。林木宇记得老人从小就跟他们讲的那些大道理,而老人也是个学着,当年高考正赶上华夏那一场六十年代的大变,就放弃了继续高考的心思;后来高考制度在七十年代恢复了,他人也已经是三十多岁了,心思也淡了,但是这个看书的毛病却一直留了下来。
老人有一句话就是这样说的。“人在看书的时候不是在看书,而是再看自己。在理解其中真意的时候,不是理解文章文字里面的真意,而是看自身身上的真意”当时他和村子里面的那几个伙伴那里理解的了啊!
“穆爷爷,别看了。我带了你爱吃的卤猪耳朵,还有你爱喝的两瓶小烧,我跟你喝一杯。”老人回头笑了笑,把书合上,放在一边道。
“好,还是你小子有良心,还记得给我买酒喝!”老人走到桌前,看着林木宇想了想道“小宇啊!这些年你吃了不少苦吧!”
林木宇把卤猪耳朵那盘子装好,又把两个杯子倒满酒。笑了笑,道“苦事没少吃,但是谢谢穆爷爷关心,还有穆爷爷多年的教诲。”这个老人可谓是他正正意义上的老师,教了他很多的知识,为人处世等道理,但是当年他正值叛逆期,在处理事情上还是偏激了,以至于在外逃亡了六年。
“你小子,老早就看出了你不简单,这些年的事我也不想问了。”老人笑了小把酒杯子干了,还有些回味的“啧啧”了两声。林木宇也看出来了,老人在家里面没什么钱,想要买一瓶酒来也不容易。
“穆爷爷,来,我给你倒上,最近几年你有没有见到那几个家伙了。”说着林木宇再次给老人倒满一杯酒,老人自然知道林木宇问的是什么,他说的就是那三个和他一起在自己这里学习的那几个孩子。
“小山在县里的工地上上班,小赵和小周这两个小家伙这几年都没回来,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老人看着酒杯,拿起来又是一口给喝了个精光,叫林木宇继续给他“满上。”
两人,一老一少吃着下酒菜卤猪耳朵和小烧,老人一如过去一般喝起酒来来还是那样的厉害,当第二瓶开盖后,林木宇有些撑不住了。
“穆爷爷,我喝不了了,再喝下去我就醉了!”一般喝酒的人喝醉了的都会说自己没罪,反之,没喝醉的都会说自己喝醉了。老人也不勉强,道“也是,这是你拿来孝敬我的,这你都喝了一瓶了,剩下的一瓶就给我自己喝了,过几天再给我送几瓶来。”
林木宇看着老人打趣他,也没说话;老人这点要求对他来说微不住道的。“穆爷爷,你说那里的话,只要你要我就给你拿,不用这么生分,在我眼里你就是我爷爷。”
这句话林木宇说的很真心、很真诚。老人交给他的本事实在是他这一生都还不了的,除非他能回到孩童时代,没有得到老人的教导,但是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小子,你,妈妈没事吧!这世道,不管怎么变,有白就有黑,改不了了。”老人叹道,不管这个世界怎么变,拥有什么样的手段。白昼和黑夜总是存的,只是范围和强弱的区别。
“我妈她没事,我打算明天就接她回家里面。我妈她也不想在医院里面呆在。”林素贤受伤的之所以的比较严重是因为双脚骨折,而且是有些粉碎性了,但是现在手术后,打上了石膏也就没什么大碍了;只是需要静养,等时间到了就可以把石膏去了。
“没事就好,你,妈也是苦命人。”老人说道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