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佳筝嘴角泛起冷笑,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她并不离开罗义韬的怀里,瓮声瓮气地说:
“二哥哥一惯与人不亲,哪里是孙女儿能指使得动的?倒是三哥哥,今儿在园子里头,拿了那么大的石头砸孙女儿,还让人舔他的脚,还骂孙女儿……呜……”
说到这儿,罗佳筝便就开始放声大哭,好似想到了什么十分屈辱的事情来。
不过能让人**丫子,这侮辱也是过了。
罗佳筝不往下说,但不能停了屋内众人脑补,联系着罗佳筝前后两次说话,众人脑中想出了个大概内容。
便就是罗景泽大概是挑衅罗佳筝,说了些她爹已经不是世子,将来平安侯府都落在二房,她们要指着二房吃饭。
罗佳筝年岁小,就与罗景泽打了起来,正好被罗景慕碰到了,或是拉架,又或是什么别的,然后天不怕地不怕的罗景泽,大概就又将罗景慕骂了。
罗景慕大概是被骂或打急眼了,才会还手将罗景泽打了,然后罗景泽的小厮就又将罗景慕给打了。
二夫人自不能认,再说,她觉得就是她儿子打了他们,又怎么样?一个上不得台面的野种,一个不过是个不得宠的庶女,哪一个,能跟她儿子相比?
打他们是他们的福气,竟还敢还手?二夫人咬着牙说:
“你小小年纪,竟也学会说谎了,这话到底是谁教你的?三郎知书达理,你莫要诬陷他,这话可不是只你一个人说,三郎跟着的小厮也不是聋子。”
罗佳筝越发往罗义韬的怀里躲,哭说:
“爹爹,爹爹,女儿害怕,女儿没有撒谎,那几个全都是三哥哥的人,自然是要向着三哥哥的,呜……爹爹,二婶是三哥哥的母亲,自然向着他,爹爹会不会向着女儿啊?”
屋内的人,都跟着罗义韬一样地僵了下表情,罗佳筝这话,听起来童言童语,看似无心,可细吧嗒起来,却又意思深远。
立时的,便就将罗义韬架到了罗佳筝的一面上来。
二夫人再来拿言语呵责罗佳筝,那不就是在踩着罗义韬的脸面?若罗义韬不管罗佳筝,便就真如罗佳筝说的,他们大房,以后要仰着二房鼻息生活?
罗义韬不管心里是否愿意出头,此时也只得表态。
他是大伯哥,自不好与弟媳妇对上话头,转过头来,罗义韬对罗义策冷冷地笑了笑,说:
“你这侄女儿也才六岁,哪就有本事支使人,去打三郎?世子爷看我薄面,不若再仔细查一查。我这大房福薄,还望世子爷多多的照顾下吧。”
罗义策真被罗义韬的话,给讽刺得面色通红,这是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罗佳筝担心着罗景慕,很是时候地插言说:
“爹爹,今儿若不是二哥哥的话,女儿被那石头顶头砸中了,便就有十条命也没了。二哥哥现在被打成重伤,若是不救,传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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