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是。那行,明个俺跟大奎说说。这事就算了。”
“马莲姐,俺听说村里想找个帮手,俺想让你跟你公公说说,让俺也去村委会帮忙。那样一天还能多赚个三五块钱的。俺想给二婶买点管腰疼的药。”柴二宝直视着马莲的眼睛说。那诚恳而委屈的眼神看得马莲心里直发颤,连忙一拍胸脯道:“行,没问题,包在俺身上。明个儿俺就跟俺爹说说看。”
“那谢谢马莲姐啦,不早了,俺回了。”柴二宝知道用不了多会儿,马德权就会来查看。便辞别马莲,趁他还没到之前匆匆离开。
雨还在下,柴二宝的心情却轻松了些许,起码他找到了目标,以后的日子他就要像一个男人一样生活了。生活不再只是吃喝拉撒睡那么简单,他也要尝尝做男人的滋味。他有一种迫切想要结束处男生活的愿望。不知道这一天还有多远?
柴二宝在雨中疾步行走,天空中闪电大作,闷雷时不时地炸响,刺激着人的神经。他开始担心二婶,胆小的婶子最怕打雷打闪啦。小时候每当这时候二婶都会紧紧地搂着自己,坐在炕上瑟瑟发抖。
从十二岁进门起,柴二宝就发现了一个秘密,那就是每个月总有几天二叔会去镇上不回来,家里就只剩下二婶和两个年幼的孩子。一打雷下雨,二婶的眼睛里就全是恐惧,柴二宝猜测这一定跟二婶过去的经历有关。他总感觉自己是个外人,这个家里有许多他不知道的秘密。柴福贵从来就没有把自己当成过他的亲儿子看待。反而总是对自己面般挑剔,冷淡。只要一花钱他就心疼,就要发火。如果不是有二婶,他真不知道自己如何能撑过这八年?
柴二宝依稀记得二叔自从三年前在镇上呆了两周后,便更不爱回家了。对二婶也是越来越不关心。就算是回家了,也常常是醉醺醺的,满身的酒气,一身臭汗。更要命的是他身上还有一股浓重的廉价香水味。柴二宝凭直觉觉得二叔一定是在镇上有女人了。但是二婶似乎并不知道,或者是装作不知道。反正她不闻不问的。只管过自己的生活,照顾好小菊和自己就是她最主要的事情。不过隐忍并不能解决真正的问题。二婶越是贤惠,二叔就越是过分。有几回他喝醉了,回家就找二婶茬,对二婶拳脚相向,打得二婶满地翻滚,痛苦地哭泣。他甚至还放出话来说:要是二婶敢不听他的话的话,他就要让她生不如死,一辈子守活寡。
这种时候柴二宝和小菊都是最紧张的,大气也不敢喘。因为醉酒后的二叔是不可理喻的,跟平常判若两人。就跟畜生似的!
今天这天气跟小时候的一模一样,柴二宝不知咋滴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他觉得得有必要快点回家陪伴二婶。
“筐荡”柴二宝推开了那扇破门。“谁啊?是二宝吗?”
“是俺。婶,你还没睡吗?”
“嗯”二婶的声音有气无力。柴二宝把雨披挂在门边上,洗了把手用毛巾擦了擦就进屋了。二婶已经躺下了,曲线玲珑的后背对着他。柴二宝看着二婶孤单的样子,心里有些难受。
低头看到旁边已经为自己铺好了褥子,便脱鞋上炕,挨着二婶旁边躺下。干了一天的活太疲惫。柴二宝很快就打起了呼噜。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二叔骂道:“他娘的,开门。”
一听他发僵的舌头就知道他又喝醉了。二婶一咕噜爬起来,嘴里说着:“俺来了。俺来了……”大黄狗也跟着汪汪地叫了两声。
一身酒气的二叔进门就骂:“你个瘙婆娘,磨蹭个啥?为啥不给俺开门?家里不是藏野汉子啦?”说着冲着二婶的脸扇了一个嘴巴子。嘴里说:“说,你今个儿愉汉子没?”二婶不敢大声说话,小声委屈地说:“小菊他爹,俺没愉,你喝多了。快睡觉吧。”
二叔听了这话,酒气上涌,猛地将二婶推倒在炕上,一把扒下了二婶的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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