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谢容华的性格,断然是不会留着一个离人愿在那里碍眼的,不管皇帝在里面藏了什么人,她都留不住。
更何况是一个长得和云歌辞一模一样的女人。
怕更是她的心头刺,恨不得即刻拔掉。
谢容华多年拔不掉这根刺的原因,极有可能是因为,她在离人愿里,栽了不少的跟头。
她的能力,动不了离人愿里的人!
这些疑惑一解开,云歌辞的心登时提了起来。
背后凉飕飕的,凉气直入心肺。
她深深看向盈风,语气已经寂然:“你的意思是说,进入离人愿的人,都是被倾城公主杀的?”
要是真的的话,那这位聋哑,深情的倾城公主,藏着更可怕的阴谋。
听雨和她说的那一个故事,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她无从去判断。
盈风轻蔑地冷笑:“怎么,你和她不都见过了?还用问我?”
语气嘲讽,傲慢。
云歌辞心中压抑,冷着声问:“你要什么?”
“这算是答应和我谈条件了?”盈风一愣,又笑了起来:“你早有这样的觉悟,想知道什么都容易。”
云歌辞默然,心中自有考量。
相对倾城公主,盈风她更好拿捏,毕竟,她有几分能耐,她是一清二楚的。
而倾城公主的底子,她是一片空白。
和盈风合作,她似乎没什么吃亏。
也可以探探盈风的底细,看看她对云歌辞这怪异的眼泪,所为何?
流了不少血,又浑身绷紧和凤红酥僵持了这么久,盈风终于觉得累了,也不管地上脏不脏,席地便坐下了。
怀里的包裹她却再也不肯放下,抱在怀里,靠坐在门后角落。
女子低低说了话:“我在离人愿五年,前两年什么人也不会来,后三年,离人愿成了别人的家,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那个女人,从离人愿离开!”
“离人愿里的那位是你的主子,怎么听你话里的意思,你对她颇是无感?”杨清音奇怪地问了一句。
盈风好像被刺到了一样,头往后仰阴冷地喝:“她不是我的主子。”
慢慢低下头,喃喃自言自语了一句:“我这辈子,只有过一个主子,她死了!”
云歌辞死了,她再不是任何人的奴才!
一辈子,只是她的奴!
杨清音愕然,沉思了一下才敢说:“据我所知,当年是你背叛了云歌辞王妃的,她死了,你才表忠心?”
和她们表对她对云歌辞的忠心,看起来,盈风没必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