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一看穆朝辞气宇轩昂,眉眼英气,认定不是什么坏人。当即就表示有空房间,让他们进门。
穆朝辞掏出钱包,抽了几张钱塞在大婶手里说:“叨扰了。”
大婶还想推拒,穆朝辞却不容她拒绝。
大婶带着他们进门,说:“我家很小,我让出我的房间,给你们住,但是也只有一间,一张床。”
宋轻舟说:“没事,阿姨愿意收留我们,我们已经很感激了。”
进去之后,果然只有一个房间,房间里也只有一张床。
宋轻舟对穆朝辞说:“只有一张床,你睡地上,我和雅筠睡床上。”
穆朝辞轻笑地看着宋轻舟说:“这么小的床,你觉得能睡两个吗?”
床确实很小,但宋轻舟不想跟穆朝辞一块打地铺,谁知道他有什么禽兽的举动?想到此宋轻舟心虚的看了一眼穆朝辞。
她也不知道她为何会心虚,男人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冷冷地说道:“是不是别的男人在你心里就是君子,我做什么都是禽兽?”
不是这样的,宋轻舟想开口反驳……了自己刚刚的确是这个想法,不知道怎么反驳,索性就没有开口。
穆朝辞见宋轻舟不说话,只当她是默认了,心下气愤。拿着大婶刚刚准备的铺盖,一脚把门踢开,走了出去。
穆朝辞发了很大的火,而且是无名火,宋轻舟有些茫然的叫住穆朝辞:“喂,你去哪?”
男人冷笑一声,没有回答她,直接出去了。
宋轻舟心里不是滋味,像很多蚂蚁在挠,外面很冷,不像里屋有暖气。
呵呵,为什么心疼他?轮不到你心疼,宋轻舟狠狠谴责自己。
已经是半夜,宋轻舟轻轻抚摸着苏雅筠的额头,温度一直没有降下去,她喂过了大婶给的退烧药,苏雅筠还是毫无起色。
看来过了今晚,高烧若是不退,便不能再拖下去,明天一定要找到医院。
宋轻舟给苏雅筠压好被子,出去给她换头上的巾帕。
客厅里静悄悄的,穆朝辞直接谁在了客厅的地上,在黑暗中,起伏的身体就像蛰伏着的豹子。
宋轻舟走近他,定下心神自己就看一眼,男人应该已经睡熟,眉心昼在一块,睡颜像孩童一样天真无邪。
他真的很白,让女人都羡慕不已,但宋轻舟知道他最讨厌别人说他白,说他漂亮。
宋轻舟知道地上寒,神不知鬼不觉的替他盖上了被子,随后视线落在他的眉眼上,她不自觉的手抚摸着他的额头,好像要把他眉宇间的愁绪全部抹去。
突然,穆朝辞睁眼了,一瞬间,四目相对,穆朝辞的眼神里有刚睡醒的迷茫,弥漫的一片雾气,其中的情愫,隐隐的藏在这片雾气后面。
突然,他的眸子便了颜色,他翻身把宋轻舟压在身下。
宋轻舟惊呼一声,自己已经被穆朝辞压在下面,本能的身体反应让她用手搂住穆朝辞的腰。
穆朝辞眸光复杂的看着她,接着月光看着她那薄薄的唇,就要吻下去。
宋轻舟突然清醒过来,她在干什么?为什么还要和穆朝辞纠缠?
她重重的推开穆朝辞。
穆朝辞避之不及,猛地被宋轻舟推开,只是错愕的看着宋轻舟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