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他翻我的包袱,被我逮了个正着!”立于门口的男子,指着地上一个被打开了一角的包袱。
余文石摆了摆手,慢吞吞道:“误会!人杰师弟你误会我了!我只想看看师傅吩咐的东西,是不是还不在里面?今天走了一天的路,我担心会不会路上给掉了,也未可知啊!”
“你分明就是想趁我熟睡,偷偷拿走!”
“魏人杰!我好歹是你师兄,你怎么可以说我是小偷呢!”
魏人杰哼了一声,就不再答话。
余文石脸上尴尬不已,道:“大师兄,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都是师兄弟,有什么话,说清楚便是,何必急赤白脸的!”那个被叫着大师兄的,拍了拍两位师弟的肩膀,道。
“我看他是师弟,他仗着师傅的痛爱,未必把我当成师兄啊!”余文石阴阳怪气道。
魏人杰急红了脖子,忍无可忍,道:“那日,师傅将惊天剑的剑谱交与我,让我好好保管,让我们三人一同将剑谱带到寒阴山,交于师傅的好友。那时我便看出你对剑谱起了歹心,一路上处处与我作对,今日之事,你难道想抵赖不成?”
“我处处和你作对?当时你为什么不让我杀了青阳派那两个弟子?难道不是怕我有了太玄经,武功比你高一筹吗?若不是你阻止,那两个弟子还会逃走?现在太玄经下落不明,这分明是你在和我作对!”余文石道。
“你要抢太玄经,我不是也帮你了吗?那两人,一个受了内伤,一个还是个小孩子,你问他们要太玄经便是,何必要赶尽杀绝,夺人性命?”魏人杰道。
“你帮我?你不是想帮我,而是想一个人独占!”余文石,拔出剑指着魏人杰道:“说,青阳派那两个人去哪儿了?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
“我们三人一路都在一起,你莫要血口喷人!”魏人杰道。
“是啊,余师弟,魏师弟一直都和我们在一起,绝不是他将人放了的!”
“大师兄,他就是以为有师傅的溺爱,自己将来就是未来的掌门人!但又怕武功平平,众师兄弟不服,所以要私藏剑谱!那太玄经定是在他那里!”余文石道。
魏人杰知道余文石素来不讲理,说再多也无用,便不再解释。
“怎么?被我说中,你无话可说了吧!师傅他真的是有眼无珠,竟然溺爱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小人!”
“你可以骂我,但不能骂师傅!”魏人杰见余文石失去了理智,连同自己的师傅也骂,怒不可遏地拔剑刺向余文石,两人打出了庙堂。
“都是师兄弟,莫要伤了性命!”那大师兄见两人免不了一场争斗,喊道。
秋双双将外面的事情一清二楚地瞧在眼里,见那二人自相残杀打了起来,甚是愉悦,但那刀光剑影之声,呼呼生风,叫人不得不担心会扰到里面救人!
秋双双和小乞丐走到斗笠翁跟前,只见斗笠翁与那汉子均是双眉紧促,满头大汗。
倏地,外面的打斗声戛然而止,两个小女孩儿又趴在洞口,去瞧了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