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人杰将香案四周翻了个遍,呆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余文石见魏人杰神情反常,不像是开玩笑,有些慌了,抓起魏人杰的包袱将里面翻了个遍,见什么也没有,急忙道:“你把剑谱放哪儿了?”
魏人杰指了指香案,余文石也去找了找,见什么也没有,一屁股坐在地上,瞪大眼珠,瘪着嘴,拍着大腿道:“完了,完了,那可是我们太乙派的武功秘籍啊!”
“剑谱不在了,我们该如何前去向寒阴山的主人交代?”两人的大师兄叹了一口气。
“剑谱都不在了,还去个屁的寒阴山!”余文石道。
魏人杰颤颤巍巍道:“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余文石站起身指着魏人杰的脑袋,道:“当然都是你的错,剑谱一直都是你在保管,我和大师兄碰都未碰一下!我们现在就回太乙山,你马上去给师傅请罪!”说着,余文石就抓住魏人杰的手腕,拉着要出门。
“两位师弟当真不去寒阴山了?现在就回去了么?”大师兄道。
“剑谱都丢了,我们怎么去交差?去了也是被寒阴山的主人臭骂一番!还不如回去给师傅臭骂!”余文石一边说着,一边乱踢泄愤,却刚好踢到那大弟子藏《惊天剑》的所地。
大师兄见余文石抬起腿,一脚就要下去了,吓得浑身冒冷汗,知道余文石这一脚下去,定会发现他的这个秘密。立马跑去阻止,却那里还来得及?
余文石一脚下去,那大师兄登时呆了,只见一堆的碎布乱飞,就是不见剑谱!他跪在地上将碎布找了个遍,仍是没有!
余文石见他大师兄慌里慌张,道:“大师兄,你是不是也接受不了《惊天剑》被盗的事实?这个要怪就怪那个狗贼,是他把剑谱弄丢的,与我们无关,就算回去了,师傅也应该只责罚他,我们不能担这干系!”
魏人杰听到余文石把丢剑谱的事,一个劲地往自己身上推,还骂自己是狗贼,恼羞成怒,道:“你骂谁是狗贼?”
余文石见手下败将对自己大呼小叫,指着魏人杰的鼻子,道:“我骂的就是你!”
余文石仗着自己是师兄,又比魏人杰武功高一筹,魏人杰始终对他是忍让三分,可余文石变本加厉,再对魏人杰进行言语辱骂羞辱,魏人杰乃七尺男儿,怎肯忍辱偷生?
魏人杰抓着手中的剑,就好似抓着余文石的脑袋,恨不得将他捏个粉碎了!余文石对他亦是如此。
魏人杰拔出剑,陡然向前推出,刺向余文石的胸口。这剑刺出时狭着冷风,白光耀眼,余文石连退三步,斜身疾走,眼见就要被魏人杰的剑刺到,当即飞起一条腿,朝魏人杰的手腕踢去!
魏人杰顺势径直砍余文石的腿,余文石跟着另一条腿飞速踢出,身子悬在了空中。余文石以剑抵剑,兵刃当当作响。
那大师兄见《惊天剑》不见了踪影,甚是纳闷,围绕着庙堂左翻翻,右看看,就是不见剑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