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老的眼睛瞪了起来,“你个混蛋丫头怎么用我褂子擦灰?”
牛丫一边打开箱子盖一边问:“那是你的褂子吗?怎么好像比我爷爷的擦脚布还黑?”
云秋见龚老吃瘪忍不住偷笑,也附和道:“就是啊,龚老,你到把我送来的那些衣服穿上啊,起码就不会给人当成抹布了。”
华容华见状到是有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我让丫环去给您洗干净!牛丫,你去帮龚老洗洗吧。”
龚老这回到时对华容华缓了脸色,“哼,总算你这女人还有几分良心。”说着便支使撅着嘴的牛丫去打水洗衣。
“看在你这么懂事儿的份上,这箱子的东西你要是相中了就便宜给你,一千两一个!”回过头来的龚老说道。
一千两?还是便宜的?华容华暗自咋舌,却也不服,“你这箱子里的东西值这个价么?”撑死了是金子做的,还是空心的,怎么也不值上千两吧?
龚老的胡子都要揪下来,“你这女人好不识货,就算走遍整个北鹏也不见得有人能做出我这样的手艺来!”
云秋急忙在一旁道:“不说龚老的手艺,单是挂在龚老名下的弟子做一个物件也不止一千两。”
“啊?这么贵?”华容华看向那个邋遢的龚老,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呢!她从箱子里拿起一只铜制镯子仔细观看,究竟哪里值了一千两。
只见镯子外侧以十二生肖为原型雕了一圈的小动物,内侧却是两只似虎非虎的动物,中间顶着一个圆环。她抬起手指,在各种动物身上头上圆环上都按了一遍,却发现镯子什么变化都没有。
龚老在一旁不屑的撇嘴,“一看就是个外行,这么明显的机关都看不出来。”走上前,从华容华手里拿过铜镯,伸出两根手根同时在圆环和外侧的老虎上一按,只听呛的一声,铜镯突然从圆环处断开,并从里面窜出约有一寸的细长刀刃来,寒光四射,唬了华容华一跳。
“这个东西戴在手上万一要是被谁给绑上了,直接一按机关就能割开绳子逃出生天了,怎么样?买这个吧?”龚老极力推荐。
“呃……”华容华咽了口吐沫,总害怕那刀刃会从铜镯里穿出来伤到自己,不由摇摇头拒绝道:“那个,我还是不用了吧,我就想要一个空心镯子。”
见她不肯要龚老有些失望,闻言冷哼一声,“打算藏银票还是地契啊?”
“你知道?”华容华有些紧张,他会不会把自己现在镯子里的银票都抢走?
龚老不屑道:“所有买空心饰物的不都是干这个的?那种东西有的是,一千元可以送你两个!而且不止是镯子,项圈玉佩簪子都有空心的,不如你选个玉佩或项圈,空间大,能藏的东西多。”边说边将东西都找了出来。
华容华翻看了一遍摇摇头,“还是要镯子吧,别的东西都有离开身体的时候,可手镯只要不摘就不会离开主人。”
“那便随你吧!”说着话,龚老将空心的镯子都翻了出来放到桌子上让她挑。
“不如你挑这个吧!”云秋从桌子上拿起一只褐红隐隐发黑的手镯递到正在金镯银镯堆里挑拣的华容华面前。
“这是什么?”华容华拿起那只手镯仔细观看,嗯?还挺有份量的,比空心银镯还要重一点,而且上面没有任何雕刻,只清晰的映着纹理。
龚老的白了云秋一眼,“你这眼睛到是不白长。”
云秋笑,“龚老,我这妹妹不懂这些,你就直接推荐几款好货便得了,别拿这些你练手的东西骗人。”
“我哪有骗人?是她自己不识货的。”龚老跳脚。
看样子云秋给自己拿的还真是好东西,可这是什么啊?木头?华容华将那手镯凑近了仔细闻,还隐隐有股香气。
“这应该是黄花梨木做成的,估计时间可能长了点才会变色。”云秋道。
龚老撇着眼道:“嗯,这木头硬,做它可费了我不少功夫!”
看了一会儿,华容华也觉得顺眼了一些,可是,“这也是空心的吗?机关在哪儿?”
“既然我把它放在这儿,它自然就是空心的!”龚老白了华容华一眼,拿过木制手镯随便按了一下,那只光滑的手镯突然断成两截,里面果真是黑黝黝的空的。
“把东西装好之后再这样安上就行了,简单的很!”龚老说着给二人做示范。
华容华重新拿过镯子,心里有些没底,“这么简单那不是别人一碰就开了,也太不安全了吧?而且接缝处连个螺扣都没有,会不会进水啊?”
龚老有些恼,眼睛都瞪了起来,“就算你把它在水里泡上三天,都不会进一滴水;而且谁告诉你一碰就开的,你来碰开给我试试!”
华容华接过手镯找了一圈,最后在纹路颜色深的地方按了下却发现手镯丝毫没动,又换了地方还是一样,最后,她几乎将手镯的所有地方都试过了,可就是没有像刚才龚老那样打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