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大着肚子对那么多牌位磕头吗?”公西楚抬手拍了下女人的头,“笨女人!”
华容华捂住自己的脑袋,羞恼的叫道:“不许打我!那你为什么不和我说。”
公西楚却理所当然的道:“你只管养胎就行,知道那么多事操那么多心做什么?”
“真的只是不想我操心?”华容华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不对,还有那个红杏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着好像和你有关系?”
“红杏啊!”公西楚冷嗤一声,“确实有点儿关系?”
华容华感觉自己的心提了起来,紧忙问:“什么关系?”
“你猜!”公西楚突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故意神秘的冲着她笑。
“你!”华容华瞪圆了眼,这男人好恶趣味,看着自己着急有意思吗?故意气哼哼的道:“不会是你的情人吧?”
原本只是堵气的话,谁知公西楚却点了点头,“差不多,她是祖母赐给我的通房。”
“啊?!”华容华惊讶的连嘴巴都张成了圆形,随后气愤的指着公西楚,“我们不是说好了不许找第三者么?”
公西楚见女人的眼睛又开始冒水汽了不由好笑,“这都是认识你以前的事了,你也要管吗?”
华容华冷静下来,确实,听杨氏说,这个红杏好像还给公西齐生了个儿子,那现在就应该跟公西楚没关系了!不由奇怪的问道:“究竟怎么回事啊?”
当年公西楚拜袁帅为师,一年后袁帅要去战场,为了不让公西楚荒废武业,袁帅特意找老夫人商议带他一起走。老夫人左思右想之后到底还是同意了,毕竟跟着袁帅要比在伯府里这么干混日子要有前途。
这一走就是十年,等到公西楚随着袁帅回京述职时,他已经二十多了。
老夫人自然操心孙儿的终身大事,又怕他久在军中,不知女人事,便挑了一个好生养的丫环给他做通房。
这丫环便是红杏,可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三个月后,二公子竟跪到老夫人面前讨要红杏,说是她已经怀了自己的骨肉。老夫人再是恼怒,可红杏毕竟怀了孩子,再加上久盼孙子的康乐伯夫妻阻拦,红杏到底也没有被处罚,反而从三公子的通房变成了二公子侍妾。
“这么说,你是被绿了。”华容华总结道。
公西楚额上青筋直蹦,为什么听这女人说话就好像在嘲笑自己似的。
华容华突然想起一件事,伸手揪住男人的衣襟,两眼危险的眯起,逼问道:“老实交待,那你有没有碰过那个丫环。”
“呃……”刚才还想因为华容华的无礼动作而恼火的男人不由一怔,随后目光有些游移的含糊道:“那么久之前的事,你问它做什么?”
“快说,你碰过她没有?”华容华用力的又将男人朝自己扯近了一些。
“真想知道?”公西楚盯住女人的眼睛。
华容华有一瞬间的退缩,随后又一咬牙,“想!”早知早了,省得她以后总是胡思乱想的。
“送上门的,我干嘛不碰?我要是不碰她,别人不还得以为我那方面不行吗?”公西楚斜挑嘴角,噙了一丝邪笑凑近瞬间没了神采的女人,“你吃醋啊?”
华容华咬咬牙,两手用力的在他胸膛上一推,嘴硬道:“谁吃醋了?不过就是觉得某些人真不要脸而已!”
“什么叫做不要脸啊?男欢女爱而已。再说,我又不是和尚,否则你肚子这两孩子是哪儿来的!说起来还是爷厉害吧,一下子就中两,你说我当时要是再努力一些,会不会一下怀三个或是四个?”公西楚说着用手抚着女人的肚子琢磨,“不如我们下次多努力一些,争取怀个三胞胎!”
“滚,你把我当母猪啊!”华容华打在男人身上感觉自己的手疼,索性在他手臂内侧的嫩肉上拧了一把。
“啊!”公西楚夸张的叫了一声,苦着一张脸看她,“你好狠啊!”
“哼,活该,谁让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的!”华容华扭过头冷哼一声。
公西楚好笑,“喂,这是我认识你之前的事,你吃的哪门子醋?”
华容华一噎,可不是么!羞恼过后又想起一件事,“那那个红杏怀的真是二公子的孩子?不是你的吗?杨氏好像一直认为那是你的孩子,只说二公子做了便宜爹呢!”
“怎么可能?我只在头半个月碰过红杏几次,再后来我压根就没碰过她。公西齐去求老夫人时她已经怀孕快两个月了,怎么会是我的儿子?”公西楚一脸的坚定。
听了这话华容华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不是什么私生子是最好的了。却又好奇起另一件事,“为什么半个月以后你就不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