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公西楚搂紧了手臂,安抚的拍着女人,“不气了啊!”
“哼,都是你欺负我!”华容华推不开他,索性在男人的腰间狠拧了一把泄气。
“啊呀!”为了让华容华消气,公西楚故意叫的很大声,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那虚假的样子就连华容华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不由的白了他一眼,“行了吧,别装了!”
公西楚扬眉一笑,“不生气了?”
“想我不生气也行,你给我办两件事,办好了,我就原谅你!”华容华傲娇的扬起了头。
“办两件事?什么事?”公西楚有些好奇的问,可待她听完,脸色却沉了下来,恨不能掐断华容华的脖子,“你怎么还想跟姓陆的来往?”
华容华扒下他的手来,气道:“你胡说的什么?我什么时候跟他来往了?你别胡搅蛮缠好不好?”
“不是想跟他来往,你让我帮他的亲戚谋差事?你这不是变相讨好他么?”公西楚越想越气,直接用力一推,险些把华容华推倒在地。
“喂,你听我说完好不好!”华容华虽是心中有气,却还是赶忙解释,本就没什么事,要真的让他误会就不好了。
听了华容华的解释,公西楚却仍是有些耿耿于怀,“费这么大劲干什么?直接把他们赶出县城不就得了。”
呵呵,这个男人究竟知不知道把人家赶出县城就相当于断了人一家的生路啊!还不得恨死他,偏他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真是让人火大!
“让她们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挣扎烦恼不是更好吗?看着多解气啊!”华容华又抬起头揪住男人的衣服,“你只说到底帮不帮我?”
公西楚却是讶异的挑了挑眉,“你想看戏?”随后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到是也行,每天有人免费表演给你看也省得日子过的无聊!”说着话,直接搂过女人的肩,嘴角扬起邪肆的笑意,“到时爷陪你一起看!”
看着男人瞬间好似比自己的兴趣都浓厚起来不免有些奇怪,一个男人怎么比自己都八卦?不过,事情能做成就好。
转眼间,公西楚和华容华已经成亲两个月了,天气冷了下来,小草枯萎,枝叶凋零。
华容华已经不往山庄去骑马了,反而成天的窝在家里,对于总是上门拜访不受欢迎的客人也习惯于开口拒绝了。
这一天,公西楚从外面回来得兴洋洋的冲着华容华邀功,“喂,女人,爷办成了你的事儿,你要怎么谢我?”
华容华重新扔进嘴里一颗瓜子,不甚在意的道:“谢什么?你不是也想看戏么!”
本来还满怀期待的公西楚一听这话脸上的笑不由的就僵了起来,心里恨恨的想,过河拆桥的女人,早知道才不管她的事!
过了好一会儿,华容华都没有听见男人再说话,不由奇怪的回头看去,却见他正把玩着茶盏,那茶盏几乎在他的手里玩出花儿来了,脸上面无表情,可在华容华看起来却是满满的委屈。
不知为何,这样的公西楚竟让华容华觉得有几分可爱,不由噗嗤笑了出来,在男人双目瞪过来的时候赶忙憋住笑意,以手掩唇清了清喉咙,抬脚来到公西楚身旁。
“相公辛苦了!”华容华开始带着笑意帮着公西楚捶背捏肩,还小意的问道:“相公,舒服么?”
“哼!”公西楚冷哼一声,故意板着脸不说话,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放松了几分,这女人主动给自己捏肩的机会可不多。
华容华见他还是不说话,想了想便满是好奇的问:“相公,你究竟是怎么办的?能跟我说说么?”
“想知道?”公西楚拿眼角瞟了她一眼,一脸的傲娇样。
华容华咬牙,“想!”这死男人要是再敢故意装深沉她绝对不再理他了。
“也没什么!就是让他家那个男孩拾还了丁典吏的钱袋而已!然后丁典吏就让那男孩做了帮闲,说起来也是那孩子本性还算可以,他若是直接把钱密下我这事儿也就没那么容易办成呢!想必还得费一翻功夫。”
“有余确实还算不错,而且还有两分小心眼,要是有人好好带的话说不定得混的不错!”想了想又不解的问:“帮闲?帮闲是什么?”
“哼,你到是挺高看他的么!”公西楚冷哼一声才解释道:“帮闲就是帮着衙门做事的人,不属于衙门却可以领工钱!”
“哦,原来是临时工啊!”华容华听了他的解释顿时就明白过来。
“不过,你这么做了,好像也没对陆家人做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吧?刚才我进屋时可是还听着陆老太说要让那个有余把工钱上交呢!”公西楚私底上还是觉得华容华是故意在帮他们。
“也许会效吧,不过那个三柱子就不说了,比陆文平还要愚孝,他的娘子和儿子却是早就对这种寄人篱下的生活不满了呢!原本他们就是打算借住一个冬天攒点儿钱回乡下去盖房子的,可是现在不止一点儿钱都没攒下,还整天被人叫成白吃饭的,能甘心才怪呢!我觉得她们一家搬出去的日子快到了。”
公西楚有些酸,“你到是挺清楚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