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华扬起无力的拳头在男人的身上捶了捶,“当时我的脸呐,都能烫熟大虾了!”
公西楚微微皱眉,“那就不能说点儿别的么?别说这些你不知道的!”他以前见嫡母和父亲的那些小妾说起这些来也没这么困难哪!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就跟县令夫人说让她尝尝我带来的蛋糕。县令夫人说吃着不错,竟然让我把做蛋糕的厨子让给她!还说可以出双倍价钱!”华容华说到这里眼睛都有些红了,“你说接下去还让我怎么说?说蛋糕是我做的吗?然后以双倍价钱把自己卖了?”
“呃……”公西楚也无语了,最后只好无力的安慰道:“她是不知道,等下次就不会这么说了。”
“下次,下次我才不来了!”华容华赌气道:“多亏我没想跟她认成亲戚,要不然每次和她说话都得累个半死!”
“好好好,下次不来了。”其实公西楚和李文浩在一起时也没有多少共同语言,一个文臣一个武将,能说一起去就怪了。只是,男人还是比较好沟通的。
两个人一边小声的抱怨着一边往家走,却不想在巷子口时又被堵了路。
这一次到不是对向相住,而是因为行走太慢而挡住了路。
那是一辆牛车,牛车上坐着一老一少两个妇人和一个孩子,其中年轻妇人的怀中还抱着一个襁褓;地上除了车夫,还有一个较瘦的男人在跟着车走。车上还放了不放的时令蔬菜,甚至还有两只活鸡。
“真是冤家路窄!”公西楚掀开帘子看了一眼,愤愤的摔上帘子,然后就以奇怪的目光看着华容华。
“喂,你看我干嘛?又不是我非要和他们碰上的!”华容华有些恼,瞪了他一眼,然后对着车外面的莫安道:“莫安,快点,超过去!”
莫安见自己主子没反对,连忙跟马车夫说让他绕过牛车去,同时自己也冲前面喊,“让一让,让一让!”
前面赶牛的车夫一回头见是马车连忙扯着缰绳把牛车往旁边靠,然后等着马车快速的从自己旁边跑过。
“我呸,坐着马车着急赶死去啊!”车上年老的妇人恨恨呸了一声,正是陆老太。
旁边抱孩子的是绿萝,轻扯了下陆老太,“娘,别忘了,再给人听到!”
陆老太抬手在绿萝的手臂上打了一下,眼睛一瞪,“咋?你也想坐马车不成?”
“娘!”绿萝委屈的眼圈都红了,直接看向在一旁走着的陆文平,“相公……”
陆文平有些无奈,这次他非带着母亲回乡扫墓,母亲的心里就一直不痛快,这几天不是打这个就是骂那个的,可他又不敢深劝,此时也只好和稀泥的说了句,“都别闹了啊!这是在外面呢!”
绿萝险些一口血呕出来,她有闹么?闹的人明明是这个老太太好不好?她抚着被打疼的手臂暗骂,这死老太太一点儿都在乎面子,自己当丫环学的那些本事完全顶不上事儿啊!
陆老太见绿萝在那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又拍了她一下,“抱好我孙子,要是摔了他我就扒了你的皮!”
“娘,还是把宝根交给他娘带吧,我又没有奶水,你看这几天他都瘦了。”绿萝强忍着心中的不耐面露慈祥的看着怀中的孩子。
“是个母鸡就会抱窝,你咋这么废物?”陆老太不屑的白了眼绿萝,又道:“回去告诉江氏给我洗的干净点儿,别熏着我孙子!”
你才是母鸡,你才是母鸡!绿萝在心里咆哮着,嘴上却不由应道:“知道了,娘!”
说着话时,牛车离着陆家的门口就很近了,远远的看见刚才那辆马车停在了自家的旁边。
“原来是去公西护卫家的车啊!”绿萝轻声说了一句,心中百感杂陈,原本,她是应该住在那座院子里的,可是到最后却是住到了它的隔隔壁,还嫁了个这么不中用的男人!
陆文平和陆老太的脸色就很难看了,因为他们看见了从车上下来的华容华。陆文平直接低下头当没看见,陆老太则简单多了,直接张嘴便骂。
“我说和一路上怎么骚气熏天的,原来是那些个不要脸的*大白天的就出来勾搭人了!找着个戴绿帽子的老龟不算,还扒着以前的男人死要钱!这样的女人咋就不来道雷把她劈死!这样的女人就该托生到青楼里,让她千人跨万人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