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是不是能见着皇帝?”陆老太还是有些懵,怎么感觉这个护卫比县令还要大呢?
绿萝笑了,“自然是能的,公西护卫还是将军那儿曾受过皇上召见!”
陆文平抹了把头上的汗,“早就听说过公西护卫出身京城大家,却没想到是这么大的!”伯府出身,还是开国皇帝亲封!这不都快赶上皇亲贵族了么?
绿萝心中暗嗤,真是没用的男人,这就吓破胆了?
“那他好好的将军不做,伯府不待,跑到咱们这个小县城来干嘛?”陆老太琢磨一会儿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谁有好地方不待跑破地方来啊?
“那是因为公西护卫在京城得罪了人……”
“哦,他是在京城混不下去才来这儿的啊!”陆老太恍然大悟,“这么说他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么!说什么又是将军又是伯府的吓了我一跳!”
绿萝差点跪了,这老太太是什么逻辑?“可没准什么时候公西护卫又回到京城当将军了呢!而且虽然伯府现在不管他,可据我所知,伯府的老夫人已经给公西护卫送过两次东西了,不定什么时候他又成了伯府的公子!”
“啊?这给赶出来的还能回去?”陆老太有些不信,看向自己的儿子。
陆文平也吃不准,不过还是小心点儿好,“娘,就算他不是将军,仅靠着县令大人也不是我们能招惹的!以后,娘见着那院儿的人就当没看见吧!”
“那不是便宜了那个*!”陆老太有些不甘心,她都想好了,以后两家住一起,她见那华氏一次骂她一次。
“娘,你骂她不就等于骂公西护卫么?刚刚你骂了她,我们得抓紧去道歉呢!”
“啥玩意儿?让我给那个*道歉?”陆老太眼睛瞪的老大,恨不能一口把绿萝吃了。
绿萝被吓了一跳,“那,那万一公西护卫记仇,以后报复我们怎么办?到时相公可不就得遭殃了?”
一听到儿子可能会被报复,陆老太也蔫儿了,嘟囔道:“那大不了以后我不骂她就是了,反正我不去道歉!”
“哪能让娘您亲自去?儿媳代您去就好了!”绿萝笑着在一旁道。
陆文平听了这话直皱眉,公西楚是将军也好是护卫也罢,他抢了自己曾经的妻子是事实,现在自己的另一位妻子又要去找他,怎么听着这么让人不放心呢!
陆老太也不干了,跳起来指着绿萝骂道:“你一个妇道人家冒冒然的跑到别人家里去,莫不是看上别的男人了?”
绿萝的脸一下变得通红,还隐隐有丝心虚,心想,原本陪在公西护卫身边的就应该是我啊!可此时却是断不能承认的,她扑通一声跪下,“娘,儿媳可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啊,您怎么能如此冤枉我?我、我要是对相公有二心,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听了绿萝起誓,陆文平的脸色稍缓,但对于她自告奋勇的去道歉还是心有抵触,可让自己去?一想到自己在那个男人和自己曾经的女人面前弯腰,他的心就感觉堵的慌!
“哼,老天爷要是那么灵的话,早就把那个贱婆娘给劈死了!”陆老太撇撇嘴满是不屑。
正当几人为这事儿发愁时,三柱媳妇带着女儿从铺子里回来了。
陆老太扔下正跪着满脸正气的绿萝就跑了出去直奔三柱媳妇,“赚的钱呢?赶紧给我!”
三柱媳妇将鼓鼓的钱袋递给陆老太,笑着娘,“娘回来了?”
陆老太迫不及待的抢过钱袋,白了她一眼,“不回来,你好密我的钱么?”
说完就急忙回到自己的屋子数钱去了,三柱媳妇有些讪讪的,正要带着女儿回自己屋里去却被陆文平叫住了。
“六郎啊,有事儿么?”三柱媳妇笑着问。
陆文平从屋子里走出来,点头,“是有一件事要麻烦大嫂!”
屋子里只剩下还跪着的绿萝,一时间,绿萝义正言辞和委屈全都好似成了笑话。
隔壁,华容华又是割地赔款,又是小意伺候,好不容易把公西楚哄的有两分笑脸,就见蟑螂贼头贼脑的站在门口往里看。
“你干嘛呢?”华容华没好气儿冲他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