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华容华险些一口吐出去,总算知道世上这些冤假错案是怎么来的了,就他这种事不关已的态度,自己要是柳安氏,死了第一个找他!
哼,不用你了,就不信找不到能帮自己的人!华容华心中暗恨,可转了个身却又笑嘻嘻的回来了,“那个,可是与我有关哪!你想想人是我救的,万一半路再死了,那这条人命岂不是算在我头上了?”
“活该,谁让你没事儿去救人的?”
“不能这么想啊,万一将来你落难了就不想有人能救你吗?”华容华的语气有些急。
“爷怎么可能会落难?”公西楚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指控道:“你咒我!”
“没没没!”华容华赶紧赔笑,“我那是口误口误!您吉星高照,福气护身,百无禁忌百无禁忌!我是说我啊,万一将来我要遇着难事儿了,可不就希望有人能来救我吗!现在我救了她,也许将来就是她救我呢!”
公西楚面无表情定定的看着他,半晌突然问道:“你是在求我?”
华容华险些噎死,这男人,就不能怜香惜玉一回么?咬了咬牙,扬起一张抽搐的笑脸,“是啊,我在求你呢!帮帮忙喽!”
“行。”公西楚终于痛快的答应了,还不待华容华道谢就接着说了一句,“晚上到我房里来!”
华容华呲开的小白牙磨了磨,脸一下子就红了,这男人怎么能拿这个当条件,小心的瞄了眼‘专心’说话的小厮,压低声音恼道:“你怎么能这样?这不是趁人之危么?”
公西楚笑的满面春风,“你就只管说给不给我趁就好了。”
华容华跺了跺脚喊了一嗓子,“莫言,去请郎中来!”然后一溜烟的跑了。
莫言抬头看看笑的一脸得意的主子,牵了马转身出了庄子。
郎中给柳安氏把了脉,说是小产后没有好好休养又泡了冷水伤了身体,以后子嗣艰难,给开了药便走了。
莫言送郎中回去,顺便拿了药回来。
华容华端着张师傅煎好的药进了屋子,发觉柳安氏已经醒过来了,
柳安氏对于自己仍在这里而没有被扔出去自生自灭或是直接弄死自己感到有些惊讶,她诧异的看着华容华,迟疑道:“你……”
“我叫华容华,刚请了郎中给你看,说是你小产后没好好休养,现在给你开了药,你先把药喝了吧!”华容华端着温热的药坐到了床边。
柳安氏没动,反而把头扭到了一旁。
华容华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的耐心就要耗尽了,“柳嫂子,先……”
“不许叫我柳嫂子!”谁知柳安氏却突然的火了,挥手打翻了药碗,腥红着双眼怒喊,“我跟柳家一点儿关系也没有!我要杀了他们,我要杀了所有姓柳的!”
华容华虽说是想救人救到底,可到底耐心也是有限的,腾地一下站起来,憋的脸通红,“喂,你别不识好人心!”想到什么脸色变得十分惊愕。
“你这么讨厌姓柳的,该不会那奸夫就姓柳吧!”华容华大胆的猜测着。
听到这屋里的动静不小,小院儿里的其他人都进来了。
公西楚的脸色可不算好看,直接扯着华容华就要往外走,“这种不识好歹的人不必理她!莫言,将她给我丢出去!”
华容华扯了扯他,回过头又问扭曲着脸的柳安氏,“能说一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吗?要不然我们都不知要怎么帮你?”
柳安氏绝望的冷嗤,“帮我?还有谁能帮我?老天瞎了眼,让那个畜生还继续活着!”
“那个畜生究竟是谁啊?”华容华忍不住问道,实在是好奇啊!虽然所有人都说柳安氏是和她表哥通奸,可听她的意思明明奸夫另有其人么!
柳安氏沉默着,缓缓靠在身后的床柱上。
“你要觉得不好意思说就算……”华容华感觉有些没意思,算了,自己尽到心意就好。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现在谁不知我是个该浸猪笼的*!”柳安氏自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