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是处于两座山之间微窄的鞍部,那里建了一堵墙,中间有门。
姚青梨随着小厮走进门,只见那是一大片处于悬崖上的药田。
药田中间座落着几间雅致清幽的屋舍。
永山王正蹲在药田里,拿着手锄在挖坑。
“唷,你这是早早挖坑,为把我埋了做准备吗?”姚青梨走上前。
“你个丫头!”永山王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我在天医城......咳咳,那啥的事情,你可不准告诉人!否则——”
说着,花锄往地上狠狠一掘:“否则,这个坑真的是来埋你的。”
姚青梨翻了个白眼,“我才懒得说。”
“哼,算你识趣。”永山王说着,花锄便扔地上,走到桌边拿起酒坛子。
姚青梨眼疾手快,一把抢过。
“你......快还给我!”永山王怒了。
“谷主,王爷!”姚青梨笑盈盈地看着他,“你是天下第一神医啊!你自己这身体能随时中风瘫痪,你不知道吗?”
永山王老脸一红,他当然知道......
“你知道,竟然还整天大肥肉!这,就是你为作一个大夫的修养?你连自己都不愿意治病,何以治人?”
永山王恼羞成怒:“你个臭丫头懂什么!我就吃,要你管!”
“呵呵,就是不给你!”姚青梨冷笑,“我可不是你的乖孙女,天天往你碗里放大肥肉。”
说着,竟然捧起酒坛子来,咕噜噜地灌。
永山王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你要脸不,不准我喝酒,却抢了自己喝!”
“嗝......”姚青梨打了个酒嗝,酒还有一半。
她太想喝了,喝了整个人都会晕呼呼的,啥事也不用想。
“我的!”永山王气得去抢。
“不要命了?”姚青梨不给他。
“给我!”永山王老脸一板,腰挺得直直的,瞪着她,一谷之主的威严体现得淋漓尽致。
姚青梨白眼一翻:“对不起,先入为主,你在我心中的印像就是个滚地耍赖的袁老头。出场是很重要的!”
永山王脚下一滑,险些摔倒:“你、你个小混帐!给我酒!给我酒啊......”
说着都快坐地上耍泼了。但碍于自己的身份,实在不好意思这样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