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青梨竟敢打这些嫁妆的主意!
而且,刚才她说什么?所有东西原封不动地还回来?
这简直是在毁盈盈的前途啊!
“你个恶毒的东西!竟敢......”高氏嘶声尖叫。
“我竟敢什么?”姚青梨满眼嘲讽,“说出来呀!不说?我替你说吧!这全是我娘的陪嫁!而你高秀梅,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妾室而已,入府时连一个铜板都没有!现在,我娘死了,又害得我被赶出家门。便霸占我娘的陪嫁,用来给姚盈盈铺路,还觉得理所当然的!从未见过你像这么无耻的!”
高氏觉得自己似被扒了个干净,又是羞又是恼,只咬着一句话:“你被赶出家门,早......早就不是她的女儿了......”
“呵呵。”姚青梨懒得理她们,“我话就撂这了!一万两,再加所有嫁妆!一件也不能少,否则,我不会给她治。”
“你休想!”高氏简直要气死了。
想从她这里挖这么一大块肉,想都别想!而且,还是给这老不死治病!更是作梦去!
姚青梨转身要走,上首却响起姚老太太的怒喝声:
“反了反了!一万两?所有嫁妆!什么是嫁妆?啊?那全都是咱们老姚家的财产!”姚老太太把她那胡搅蛮缠的性格发挥了极致,“你这黑了心肝烂了肺的小贱人,竟敢抠我家的东西。”
“你有完没有!”姚鼎也怒骂出声了,“钱钱钱,如此粗俗不堪,除了钱,你还认什么?掉钱眼里了!”
“呵呵,你清新脱俗,视钱财如粪土,那你快把这些粗俗的东西给我吧!现在你老子娘叫痛呢,而且还被人嘲笑!而且,瞧她这病情,最多也就一二年的命!啧啧,请光风霁月的姚大人不要守着那些让你恶心的钱,快救救你娘吧!”
姚鼎老脸一阵青一阵白的。
姚老太太一听自己只剩一二年命,吓得脸都白了:“你个小贱人,竟然咒我!”
“治不治,随你高兴!”姚青梨冷笑一声,“夏儿,我们走。”
说着,便要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