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个时间,小姐怎么可能回来。”秋云追着小宝出了屋子,便是一惊:“小姐?你们这么早就回来了?”
小宝已经跑到姚青梨脚边,姚青梨一把将他抱起,习惯性地先啾一口,“好饿,给我和夏儿做两个菜。”
“啊,没吃饭?”秋云皱眉。
夏儿便气急败坏地把宴会的事儿讲了:“不过,咱们也得了好东西!”
说着,便把那画拿出来,展开:“瞧瞧!听说这是什么名画来着,很值钱!至少值个十万八万的样子。”
“什么?”秋云满是不敢置信,想了想,便道:“这样算来,今天的事儿,咱们还赚了?”
“赚。”姚青梨好心情地歪到榻上,“毕竟闹了今天一场,我姚青梨还是那个姚青梨,至于姚盈盈和何易之......啧啧,现在一定过得很精彩!”
正如姚青梨所料,此时此刻的何家和姚家正精彩万分——
何家,何老爷正拿着一个鸡毛弹子,不断地在何易之身上招呼着:“你个逆子!竟然拿我的画出去当赌注!我打死你!”
“啊啊啊——”何易之被打得卷缩在地上,尖叫道。
“呜呜,老爷,别打了,别打了。”何夫人哭着去拦。
“那幅画可是白大家的真迹!真迹啊!我的老天!”何老爷狰狞着脸,反正抽得越狠,气得直哭喊:“这是老子费尽心机,用了两个庄子换回来的。价值连城!平时连碰一下都舍不得碰!你竟然......竟然拿去玩!还玩丢了!我打死你个小畜牲。”
“啊啊,我......爹,我不是拿去玩......我是......我是......我以为盈盈稳赢的,呜呜......哪料那个该死的银妇......”
“又是盈盈!盈你娘个鬼!”何老爷恨得脏话都骂出来了,“说了多少遍了,姚鼎这女儿不可能嫁给你!人家等着攀高枝儿呢!你还见天儿地往上贴,要脸吗?不,你就是个不脸的渣宰,我打死你个小畜牲。”
手中的鸡毛弹子挥得更起劲了。
而何易之叫得更起劲了。
“嗷,啊啊......你别污蔑她,盈盈她......盈盈她......”
“唔......噗!”终于,何老爷受不住打击,一口血喷了出来,直直地往下倒。
“啊,老爷!”
家里乱成一祸粥,请大夫的请大夫,煎药的煎药。
何易之却晃晃悠悠地爬起来,身上的伤痛让他恨不得死过去。
但他却没有一丝丝后悔,身上的痛感,反让他生出几分自豪感来,这都是为了盈盈受的伤!他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