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摸了摸喜儿的头说:“看给孩子着急的。”谁知道这层心疼是不是走过场,内心在酝酿更多…我一寻思就不寒而栗。
刘姨生气的说:“这统计药就是大夫的活,本不应该让你送药来的。”我心想这是大夫的活,我怎么没见你统计过呢?
况且静姐好久前在群里发过这是护士大夫共同的职责呢。刘姨又跟喜儿说了很多,灌输了一些今天喜儿所受的罪,皆源于赵大夫的不尽责。
本来就对赵大夫有很多意见的喜儿爆发了,后来综合喜儿和赵大夫后来跟患者声情并茂的演绎那天她所受到的冒犯,我大致可以描述出那天喜儿回到吉祥的场面。
喜儿气急败坏的回屋,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颐指气使的跟赵老师说:“赵老师,这药没了你咋不说,这明明就是大夫的活!以后再没有药,你跟我和都姐说一声,我俩来回拿药”赵老师当着患者的面立刻就绷不住了:“谁也没说过拿药是大夫的活啊,谁跟你说的这是大夫的活的,谁啊,*静啊”喜儿这小妮子没敢供出刘姨,然后故作气壮的说:“是啊。”赵老师被气的,嘴还笨还不会干架,说了一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她说:“来你写一个护士大夫职责表。我得知道护士大夫谁应该干啥啊”然后赵老师内心一股子气,就跑去跟患者叨咕,说喜儿没教养什么巴拉巴拉,喜儿这只大白羊能忍气吞声,不,这是不可能的。
等那个患者走后,就彻底跟赵老师干起来了,赵老师也是失去理智,并且说不通道理,喜儿是破烂脾气,这俩人谁也不让谁,反正女人干架根本也干不出什么道理,喜儿气的直用拳头锤胸。
赵老师估计气的也不轻。然后赵老师扔下喜儿走了,是的,你没听错,大夫扔下护士走了,只留下喜儿一人,喜儿跟我发微信说赵老师走了,时间是下午两点。
喜儿赶紧给教授打电话,告诉教授赵老师走了,教授让喜儿赶紧去追赵老师,但是赵老师早已走的不知踪影,我后来问喜儿,赵老师为什么没给教授打电话,她不是最爱给教授打电话了吗,一天能打八个电话。
喜儿说那天她没带电话,我和喜儿无奈的笑了。教授让喜儿坚持到五点就下班,有什么事给教授打电话。
喜儿苦逼的坚持着,我在小北焦急的等着喜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