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紧不慢的过去,诊所中间有一段时间很混乱,因为小陈家里有事,突然回家了,我觉得她可能是找好了下家,编了一个理由匆忙请辞了。诊所就只剩下我一个护士,只要老叔上班,我就是老叔的御用护士,那个时候老叔每天都提心吊胆的活着,怕我扎不上,整的我说不紧张,但是还是会神经兮兮的,越紧张越扎不上,真是一个死循环。
静姐也这边在抓紧找护士,找了一个又一个,再短短十多天的时间,各种途径找了三个护士,第一个行李都搬到诊所了,结果后来第一天工作跟了好几天都没护士,一人在二点儿,累到破罐破摔的刘姨,后来听刘姨跟我形容,那个姐跟刘姨兴致勃勃的保证,我扎针可以非常可以了,交给我吧,结果针下去了找不着血管了,在患者血管里探来探去,患者疼到面部扭曲,就直接急眼了。刘姨那段时间情绪非常不好,就没给那个姐好脸,那天小北,缺一种药,刘姨让那个姐马上打车送来,结果那个姐直接不干了,回来一顿收拾东西,我帮她咋铺的被子,又咋帮她收拾起来了,我问她什么原因不干了,她说因为针扎不好,我一边帮她收拾一边劝她,别冲动,针扎不好不要紧,我们可以慢慢练,谁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关键这是一个难得的平台,能给你机会,让你从生手,练就成成手。那姐也有一丝后悔,但是她已经跟静姐说完不干了,也就没好意思,秃露反帐(东北土话,意指:想一出是一出,办事没条理)的。
第二个更奇葩,我第二天休息,所以去前男友那里了,头天手机没电了,也没充电,早上起来习惯性的手机充电,打开手机,我的天,静姐给我打了那么多电话,看了眼发消息的时间6点半,再看一眼现在的时间快7点了,赶紧给静姐回个电话,静姐问我在没在诊所,我说没在,她说新护士六点就来了,没有钥匙,后来静姐告诉我没事了,她回去了,幸亏她回去了,要不我将无法想象怎么跟她相处,诊所八点半才开门,那个姐,真的是不一般的奇葩。就算我在诊所,我也不可能六点给她开门,因为我听不到…
就这样第二个护士我跟本就没见过面,然后我喜儿闪亮登场了,喜儿来那天,我跟刘姨在吉祥,老叔跟喜儿在小北,解释前面说的一点是小北,二点是吉祥。晚上我下班回来,知道来了个小妮子,简单打了招呼,老叔面露喜悦跟我介绍喜儿,说喜儿是个稳当的孩子,看他的样子,对喜儿应该是很满意,我要失宠了,心里略略失望。但是这个女孩子,将是我未来在诊所,一起并肩战斗的战友了。她很优秀,我也不差,我水平不高,但是这是可以练出来的玩意。
喜儿在洗漱,我问喜儿叫什么名字,试图开始打破尴尬的气氛,因为水声很大,我没有听清,又问了一遍,她好像说她叫*喜,听到了但是没敢相信,怎么会有人叫这名字,一定是我听错了,又再问了一遍,这回喜儿有点不耐烦了,走到我身边跟我大声的说,我叫*喜,洗衣服的洗,我笑了,对不起我没忍住。
好在这回这姑娘稳稳当当,老叔都给了她好评,应该是个正常姑娘了,大脑判断可以相处,尽管这孩子,就觉得有点欠缺礼貌。但那不重要,她大大咧咧的觉对实在,绝对坦诚,后面的相处印证了我这段评价。
别看我喜儿小小的个子,小小的年龄,不得不说针扎的挺好,比我强太多,后来知道,她现在她们市中心医院实了一年习扎了不少针,我就宽慰自己实习一年一针没扎着,来诊所也不过两个月,自己也进步了,继续努力,不要去嫉妒人家,要用实力追平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