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请太医,晋王府应该有当值的太医,快请来。”
晋王府的丫头似是想到了,没有多少惊慌,连忙跑出去两个,请太医去了。
留下的,则安慰陆丽锦说:“王妃莫急,王府上一直有太医日夜当值,一会儿就会过来。”
凝雪几个陪嫁过来的,此时听了动静,也从厢房上跑了过来,问:
“王妃娘娘,出什么事了?”
陆丽锦转头边往屋内走,边说:“你们跟着进来侍候吧。”
重回床边,项开已经没那么咳了。陆丽锦重新拿起茶碗来,送到他的嘴边,说:
“先喝口茶压一压再说话。”
项开安抚地冲着陆丽锦笑了笑,抿了口茶,嗓子没有先前那么难受,才哑着说:
“别着急,死不了的。”
陆丽锦瞪他,说:“你在胡说什么,今儿是咱俩个大喜的日子,说什么呢。”
见项开不说话,陆丽锦扶着项开,将他再次放倒在床上。由着凝雪几个帮忙,将项开的外衣脱了,放顺了身子,并为他盖上薄被。
这工夫不单太医过来,太子与太子妃丢下前院的客人,也都跑到新房来。
没等陆丽锦行礼,太子妃已经冲到床边上,急切地问:“开哥儿,好好的,怎么了?可是哪儿不舒服?”
话虽然是对着项开说的,但陆丽锦不会傻得听不出来,太子妃这是以为她做了什么。
所以说,婆媳从来都是天敌。
陆丽锦暗自撇嘴,还是行了礼,说:“儿媳妇见过太子妃娘娘,太子殿下。”
太子皱着眉,瞅着床上的儿子看样子也颇为担心,冲着陆丽锦摆了摆手,说:
“不用多礼,开哥儿这是怎么回事?”
陆丽锦回说:“儿媳也不知道,刚晋王爷还好好的,儿媳只是帮着将外衣给王爷脱了,想着让王爷早些休息,突然就不停地咳了起来,儿媳害怕,就急忙跑出去,让丫头去请太医。”
这时候太医已经开了诊包,坐到床边上,为项开把起脉来。
太子妃对陆丽锦真是喜欢不起来,一想到本来项开的身子都已经见好,变成这样,都是让陆丽锦给的撞的,再看陆丽锦,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有心想要找陆丽锦的茬,可听陆丽锦的回话半分水分不漏,竟一时也拿她没有办法。
但自来婆婆想要训斥儿媳妇,儿媳妇就是完美的无以匹俦,婆婆也还是有言可训。
太子妃皱着眉,对陆丽锦说:
“本宫不管你几岁了,你既然已经嫁人,便就要好好的侍候好夫君。本宫今儿将话撂这儿,晋王若是好好的还好,若是有半点儿差错,本宫绝饶不了你。”
陆丽锦低眉顺眼地回说:“媳妇知道,定当好好侍候王爷。”
太子妃还不满意,冷哼了声,说:
“别以为本宫不在这儿,你便就可以胡做非为。本宫就是人不在,这心也是没黑白地在我儿身边,就半点风吹草动,也别想瞒过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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