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湘妈妈突然朝着南心头部伸手的时候,南心用力推开楚峻北后,一把推向刘湘!
刘湘当场踉跄后退,不愖跌倒!
楚峻北快速扶起母亲站起身时,南心已经朝着停车场跑了过去!
“南心!”楚峻北还未追上,那边的车子已经发动引擎,冲了出去。
刘湘一边跑一边朝着前面的楚峻北喊,“峻北!峻北!”
楚峻北接到南心的电话,她说没事,现在回家,让他不要把湘园的人带去。
他答应她,叫她开车小心,不要急。
她说,好,我不急。
楚峻北挂了电话,疾步走到自己的车位上,“妈,有事改天说。”
刘湘心急如焚,有些事情已经发生,她能做的就是慢慢来。
在她眼里,儿子是最懂事,最理智的,是那种有道理就说得通的人。
对楚峻北讲话,是语重心长,“她不理智,你别跟她一样,劝劝她,听见了没!”
“......”楚峻北张了张嘴,简单应了一声,“嗯。”
闯闯和周姐都听到了园子里突然传来的喊声,纷纷跑了出来。
闯闯朝着楚峻北跑去,“北北,北北。”
那声音又甜又急,活像是所楚峻北要把他抛弃了一般,羽绒服穿在那矮胖子的身上,更圆了。
楚峻北看着闯闯,第一次深深的觉得这个孩子很重要,对自己来说也很要。
他脑子里的念头不是要回去劝南心,也不是要跟刘湘妥协,他居然想到的问题是,以后就把闯闯当成自己的儿子吧。
做什么鬼扯的鉴定?
那样毫无意义,反正他也不喜欢孩子。
但是没有孩子,好象又不太完整,南心有一个,刚刚好。
抱闯闯抱起来,用力在孩子肉乎乎的嫩脸蛋儿上亲了一口,“闯闯,真是可爱到不行。”
闯闯害羞的低下头,“银家又不系第一天可爱耶,天天都有银在夸银家可爱耶。”
“对对对,每天都可爱。”
楚峻北睨了一眼周姐,“周姐,你抱着闯闯坐在后面,晚上我们回去吃饭,不在这里吃了。”
周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但是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就是听楚峻北的安排。
她从楚峻北的手里接过闯闯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楚峻北的手。
这男人的手怕是在雪里浸过,冰凉得很。
楚峻北驾车往华顶开,虽然南心打过电话给她,但他还是拨了一个回去,“路上开车小心些。”
“嗯。”南心应了一声,她吸了一口气,“峻北,我是信任你的,你不要被妈妈哄了!”
他听见她好象哭了。
虽然她没有明说,但是他已经理解了她的意思。
她不要做鉴定,他不能对她下手。
他其实心里也有一个声音,不要她去做鉴定!
“我永远是站在你这边的。”
我永远是站在你这边的。
这话才一出口,他便怔了,好象才一说完,心便交付了出去。
南心听着这话,也怔怔的半天没有一个字吐出来。
她默默的挂了电话。
周姐坐在后面,一直跟闯闯玩,轻声说着话。
但她的耳朵极尖,好象觉得楚峻北说话的口气有些不对。
直觉是自家小姐见公婆怕是不顺利,可能没招婆婆待见,但是先生选择站在小姐这边。
是这个意思吗?
如果是这样,她要更对先生好一些才行。
多难得的好男人。
周姐就想着晚上回去的时候多烧两个楚峻北喜欢吃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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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峻北一进门换了鞋便朝着厅里喊了一声,“南心?”
“欸!”声音从楼上传来。
周姐牵着闯闯进门,楚峻北等闯闯脱了外套和鞋子便拉着他往楼上走。
楚峻北推门进了卧室,发现南心很正常,正对着电脑发邮件。
“南心?”
“欸。”南心笑着应了一声,“峻北,我水杯里没水了,你帮我拿去灌点热水好么?”
“好。”楚峻北应了一声。
闯闯是个积极份子,现在正是什么事情都想做一把的年纪。
闯闯跑到楚峻北的前面,争抢着边跑边喊,“南南,闯闯去给你倒。”
“好。”南心回头看着闯闯,“那你小心些哦,要温水。”
“鸡道了。”闯闯踮着脚趴在书桌边上,伸手拿过杯子转身就往跑,好象领了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一般。
楚峻北走到南心身后一段距离便没有再过去,那感觉再也没有以前自在。
背后好象有一双手在扯着,前面又全是压力扑过来,他向前不得。
南心继续回复amy的邮件,回复好了楚峻北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闯闯把杯子拿上来,又跑下楼去玩了。
晚饭是周姐送上楼的,楚峻北让她明天来收。
时间这样过着,周姐已经给闯闯洗好了澡,带他去睡了。
钟表上的时针指到了12了。
楚峻北还在原来的地方站着,岿然不动,脚上活像是长了有生命力的根,扎得极紧。
南心的事情早就处理完毕,玩着游戏。
他们两个人谁也没说话。
“南心。”
“嗯。”
“我们谈谈。”
南心心里紧了紧。
半晌后她才转过身来,楚峻北站着,她朝他招了招手,“你过来。”
楚峻北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
她眉眼温柔,乌发垂背,侧落了一肩,微微吟笑之时有江南女子的水墨画调调。
她伸手,摸着他的眉骨,指腹细软,动作轻柔,“峻北,你是想跟我谈什么呢?”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唇片上,嘴角噙着笑,但眼角遗落着淡淡的殇。
他突然说不出口。
站在这里几个小时,他没有动,可脑子却一直在转。
他想,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这世界上没有那么巧的事情,不过是做个鉴定。
只要没有任何关系,他们可以放心的在一起。
只要鉴定结果他们没有关系,那么他一定要和她生几个孩子。
以前是排斥,今天晚上之后他无数次蹦过一个想法出来。
只要他们没有任何血亲关系,他一定,一定!一定要自己的孩子。
那是一种难得的缘份。
可后来,他又否决。
如果鉴定结果不是他想的那样呢?
怎么办?
只要鉴定结果一出来,以父亲和母亲的手段,拿着那纸鉴定就可以逼他们离婚。
那是一定的。
阻止不了。
晚上母亲的态度已经可以说明一切。
但那怎么可以?
他们已经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说离婚就离婚?
那么现在谈什么呢?
他皱了皱眉,“南心,其实有些事,可能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你看,我和你没有一处是相同的,怎么可能有关系?”
她也点了点,“我也觉得是。”
“所以.....”他想说,所以,我们去做个鉴定吧。
给自己吃个定心丸。
南心偏了脸,睨着他,“所以?”
她笑了笑,“所以我不用做鉴定了。”
“所以你不用做鉴定了!”
他们异口同声的说出来。
那声音如果火苗点上引线,一下子烧上去,一下子将火药炸开!
猝不及防的心痛一下,她伸臂拥住他,喘着气。
他也如她一般,用力的抱住她。
唇齿紧密的贴在一起,咬噬吞咽,恨不能此刻就将彼此拆吃入腹。
没有哪一次他像此刻一样急躁的想要拥有她。
他跪在地毯上,接住滑下坐椅分腿而坐的她,手指钻进丝柔顺滑的乌发里,手指收紧时,他用力拉下她的头发,有点发狠的拉下,她叫一声仰起头来,那雪白的颈子差点被他咬断!
她的皮肤上像是长了针,他一挨她,就会被扎伤,但又不肯放弃,便用力往那尖针刺芒上压去,用力抓紧,越紧越感觉不到针芒入肉的痛感。
歇斯底里的撕扯像是一种内心咆哮着想发泄的情绪。
他第一次像现在这样,还未闯入她的身体便满身大汗。
他明明可以放弃,他明明可以带她去做个鉴定,他明明可以放宽心,即便有关系他也可以离婚,可以娶一个能和他孕育后代的女人。
但就是下不了那样的决心,更做不了那样的决定。
抱着她在手里的时候才知道这是种什么感觉。
他越想坦然,越是无法坦然。
越想放弃,越是无法放弃。
就想快一些,快一些撕开她,然后在一起,亲密无碍的在一起,水汝胶融的在一起,唇齿相依的在一起。
她的肩膀,手臂无一幸免被他咬得起了血印子。
她疼的时候,就用力去揪他,去咬他,不然她会被他咬得大叫起来!
衬衣的扣子,一粒粒的,被粗鲁的扯开!
钮扣崩散的时候,像脑子里突然一个念头被弹远了一般。
这是楚峻北第一次觉得南心美进了骨子里。
有点钻心刺骨的感觉。
头发那是那些头发,脸还是那张脸。
被他爱#抚时面颊依旧潮%红,但是她蹙起眉头那种艰难的痛苦,还有她眼神看向他时的坚定,他这次看得特别清晰。
她看他一眼,他便更迫切的想要得到属于她身体深处那种温暖。
以此来证明他们还是可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