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可对这些东西没多大兴趣。
家中有如花似玉的娇妻等待,干嘛去那等烟花刘翔之所。
&来阁,怕是去不成了!”
&来阁还要紧要?”
李牧:“……”
难不成,在这老头的脑袋里,逛青楼才是最大的事情?
李泽民是知道李牧不去青楼的习惯的,当初在北汉相遇的时候,他就听李牧说起过。
所以,此时看到李牧摇头拒绝的样子后,李泽民笑了笑,起身歉疚的笑着,对房玄道:“老师,慕白身体不适,从来不去青楼的!”
“身体不适?”处于男人的思考习惯,房玄第一时间,就将狐疑的目光,投向了李牧的下半身。
“年纪轻轻,怎么会这样!”房玄皱眉,捻须认真道:“慕白,别怪为师没有提醒你,这可是一种病,得治!”
说完,房玄想了想,大方道:“为师家中还存着一些虎豹鞭泡的酒,明天为师就让人把这些冻死,给你送去,好好补补!”
说完,房玄一边摇头,一边叹气,朝着门外走去。
独留下,坐在椅子上的李牧,黑着脸,咬牙切齿的盯着,那老头大摇大摆离开,心里诅咒着这个老东西,赶紧中马上风去死吧。
一旁,李泽民吭哧吭哧的憋着笑意,忍得好辛苦。
“咳咳,老师就是这样!”李泽民脸上别扭的,忍着笑,解释道:“听父皇说,老师在年轻的时候,可是长安城里,有名的风流才子。长安城很多大家小姐,深闺怨妇,都被老师的风采,迷得神魂颠倒,恨不得以身相许呢!”
但话锋一转,李泽民脸上露出了,男人会心的一笑,很邪恶很yin暗的说道:“幸亏他老了,玩不动了,从此以后,这天下的女人就是我们的了!”
“然也!”李牧深以为然点头。
然后二人面面相觑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说来,还真有件事请你帮忙!”笑过之后,李牧很热情的拿起茶壶,给李泽民满上了一盏。
李泽民顿时受宠若惊,拿起茶杯,惊讶道:“什么事儿啊,这隆重,搞得我都有些忐忑不安呢?”
看着李泽民这幅小受的摸样,李牧很无语,恨不得站起来,在他那俊俏的脸上狠狠踩一脚。
有这么夸张吗?不就是给你倒了一杯茶吗?
李牧无语的白了他一眼。
转过头来,轻咳一声道:“是这样的,贱内想在这长安城里,开一家店铺。不过,我们刚到长安城,人生地不熟的。所以,想让你帮帮忙,寻一家店铺!”
“开店铺干嘛?”李泽民不解道:“缺钱可以找我要啊!”
“再说,女人家的呆在家里就行,抛头露面,成何体统?”李泽民皱眉道:“若是寻常人家还好,可是你怎么说也是个官儿,传出去,你就不怕别人说你自甘堕落吗?”
“这不是钱的事儿!”李牧心中微微感动,摇头道:“是她闲着没事儿,想做点事儿充实一下生活!”
“再说,什么抛头露面!”李牧笑着说道,一副不以为然的摸样,摇头道:“我才懒得管别人怎么想,只要素贞她们开心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