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寒抿着唇瓣，拉着于甘甘的手，十指相扣着。

于甘甘问他：“当天打架……夏小苒也在，你们不是做给我看的，你们是做给夏小苒看的，夏小苒是姜世胜的人，姜世胜利用她接近我师父，对吗？”

方知寒手指轻轻地，摩挲了一下她的脸颊，“也是做给你看的，只有这样才能让夏小苒相信，我和你师父为了你，已经彻底撕破了脸。”

她就说那天打架打得莫名其妙。

事后问他们怎么了，结果没有一个人给出解释，师父甚至于还不见他。

师父不是不想见她，是不能见她，因为从小到他对她有求必应，她要是哭诉几句，撒娇几句，他肯定会将一切都告诉她的。

于甘甘想哭又想笑。

笑的是她师父和方知寒没有矛盾，她的担忧也是白担忧。

哭的是她师父现在受伤，躺在病床上生死不明。

她问：“那你们的计划到哪一步，会不会是夏小苒发现了什么，伤害我师父的人会不会就是夏小苒，是她想要杀人灭口什么的。”

周洲回答她：“你师父已经成功接近了姜世胜，他今天早上出发去见姜世胜之前还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一切顺利，姜世胜很相信他，并且已经达成协议，会一定对付方知寒，姜世胜要姜氏集团，而他要你，结果下午……却发现你师父满身是血倒在路上。”

于甘甘问：“那夏小苒呢？”

周洲回道：“夏小苒不是伤你师父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