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刚才那个给徐翔带路的黑西服男人在上官辰炎耳边低声地说了几句话,然后站到与另一个黑西服男人对称的位置,一左一右。
“你受到过专业的军事训练?”放下手中的筷子,上官辰炎原本浑浊的眼睛中忽然变得明亮起来,精神矍铄,就仿佛要将徐翔看个通透,而且不知为何语气又比刚才亲近了许多,距离感那是一点都没有。
“没有,只是一些花拳绣腿而已,上不了台面。”徐翔不动声色地淡淡答道,他现在还不知道上官辰炎究竟是什么目的,所以到底要用什么态度去面对也就不清楚了。
“花拳绣腿?哈哈……”听到徐翔的话,上官辰炎爽朗地大笑了几声,然后继续说道,“如果你真的是花拳绣腿,那中*国的军人可就都很丢脸了,要知道刚才和你交手的那个可是军队中接连三届的自由搏击冠军。”
接连三届的自由搏击冠军?徐翔总算明白刚才那个黑西服男人一开始为什么那么高傲了。
“怎么,有没有兴趣参军?以你的水平肯定能够有大作为!”或许是看出了徐翔没有回答的意思,上官辰炎也没有再继续深究,而是用感兴趣和异常肯定的语气问道,其中甚至还能听得出一丝丝的激动。
激动?徐翔觉得要是让上官辰炎知道他能打得过,更准确地说是杀得死这位军中接连三届的自由搏击冠军,想必就不会只是一丝丝的激动了。
佣兵的技巧都是杀人用的,不像自由搏击比试,点到为止的成分会更多一点,因此如若是生死之战,结果就会是徐翔轻伤或者重伤,这位自由搏击冠军身首异处;如若是比试,那就会是徐翔被这位自由搏击冠军在半分钟左右打败。
侧重点不同,在不同的方面取得的成果也就随之不同。
“抱歉,我没有参军的意向。”根本不需要犹豫,徐翔立刻答道,虽说以他的能力在军中确实可以取得不小的成就,再加上上官辰炎,也就是上官家的支持还能更大,但志不在此,多说无益。
“那真是有点可惜了,如果改变主意记得告诉我,我们中*国的军界就是缺少像你这种人才。”
徐翔并没有回话,因为他知道不会有这一天的出现,与其空口说白话,不如缄默不言来得实在,所谓言多必失还是有一定道理的,特别是在这种大人物的面前。
“不用太拘谨了,就算你不是舞儿的男朋友,也是轩儿的朋友,叫我一声爷爷应该不过分吧?”想必是以为徐翔紧张,上官辰炎一边重新拿起筷子一边开口说道,而他口中的“舞儿”显然是上官独舞,“轩儿”的话自然就是浅酌了。
上官云轩,这是浅酌现实中的名字,徐翔也知道。
“爷爷。”略微犹豫了一下,徐翔喊道,其实光是上官辰炎长辈的身份喊他一声爷爷就不为过,尊敬长辈是优良传统,这点相信任何一个中*国人都不会否认。
“很好。”上官辰炎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然而下一秒,在放下手中的筷子时,他脸色却忽然严肃起来,语气也郑重许多,“题外话就先到这,我问你,你到底想把我家的舞儿放在什么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