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来到铁桥附近靠边停好,所有人都上了早就在等候的大巴,抢来的小车则丢了两枚手雷在油箱,直接炸毁,大家搭乘大巴迅速撤离,直接开到安全屋附近,武器重新拆卸下来装包,教官搀扶着还在昏迷的邦德森先下车。
已经是凌晨五点左右,两个人摇摇晃晃地走进下去,看到的也以为是醉酒夜归,这种现状大家习以为常,没有怀疑,之后是其他兄弟,或一个人,或两个人,陆陆续续进了小区,绕行一圈,确定没有被跟踪后才进屋。
杨正则和哑巴开车到了附近停车场,在车上囫囵睡了一觉,等天亮后开车离开,还给了租车公司,示意哑巴回自己酒店休息去了,自己外面吃了点东西,然后带了些打包,没多久回到了安全屋。
教官等人显然也没怎么睡,都在先聊着什么,厨房有响动,杨正看向大家说道:“带了点早餐,大家都来吃点吧。”
“正好,那我就不做了。”田思从厨房出来笑道。
大家围坐着吃起来,杨正则打开电视调到本地电视台,不见有相关报道,有些诧异,但还是叮嘱道:“教官,各位大哥,昨晚的事肯定会引起有关部门注意,接下来几天咱们好好呆在这里休息,哪儿都不去,避避风头再说。”
“会不会人太多了?”教官担忧地说道。
“只要不出去,没人知道人多还是人少,不过得麻烦田思了,女性,不容易引起怀疑,买菜的事就交给你了,回头我俩一起出去一趟,买够一周的食物慢慢吃,免得麻烦。”杨正笑道。
“行。”田思无所谓的答应道。
“审的怎样?”杨正看向教官继续问道。
“连夜突审了一下,那小子有较强的反审讯能力,胡说八道一通,没一句靠谱。”教官如实地说道。
“有反审讯能力?”杨正诧异地追问道,见教官点头,想了想,笑道:“无所谓,反正我们也要在这里呆几天,有的是时间陪他慢慢晚,田思,你们应该最擅长审讯了,有什么好建议?”
“这还不简单,两种办法,一种是不给吃,不给喝,不给睡,大家轮流上去陪他聊天,目标要是睡了,就泼一盆冷水,最好是冰水,不给他睡,疲劳轰炸,多坚强的人也扛不住,会精神崩溃,意识涣散,出现梦呓状态,到时候问什么说什么,拿来和之前的审问结果做比对,就能判断出真伪了。”田思笑道。
“还有一种办法是?”杨正好奇地追问道。
大家都有过审讯的训练和经验,但也不妨碍多听听别人的办法,都好奇的看向田思,田思放佛找到了自己存在的价值,两眼放光,笑道:“人都怕痛,受过训练的人也一样,了不起能抗一些,大腿侧有一根神经,割断它,再弄些盐、硫等腐蚀性东西上去,断了的神经能够将疼痛放大几十倍,而且还不死,没人能够扛得住这种死亡边缘挣扎的感觉,真正的痛不欲生,保管什么都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