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嫂吩咐走的是捷径,将一干佣人什么的都散了出去,免得落得人口舌。
帝一夫人难免还失魂落魄的,今天的一连串消息。
如同一个又一个的炸雷在她头上滚过。
她头晕目眩,脑中已经完全理不出来头绪!
孩子!孩子!
二十几年了,那个孤儿院还在么?
就算在,她的孩子是不是早就被人包养走了。
她一边想往好的一方面想,一面又不断推翻自己的期望。
一嫂见她的模样,只能在劝她:“您不要想太多了。我这就去查。”
一嫂走后,帝一夫人心神不宁地走向楼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的房间,坐到床上!
天,只能祈求老天。
让她能找到那个孤儿院,找到孩子。
帝一夫人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辗转反侧了一夜,做了一夜的噩梦。
她出了一身的冷汗,汗湿了睡衣。
等她从浑噩不堪的梦里醒过来,天早就亮了。
她起床去冲了个澡,想去让自己冷静一些。。
热水喷在身上脸上,令她不得不清醒。
也让她不得不坚定。
她看着镜子,对自己说:“我一定要找到孩子!不管花费多少力气,不管要付出任何代价,这次,我绝对要找到孩子。”
云含笑在洗澡。
懒洋洋的泡在热水里,想着心事。
最近夜里总是爱梦爱惊醒。
心突突的跳,好象总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想到有什么不知明的黑手伸向了少泽,总是害怕的吃不香睡不好。
甚至整个人都有点变了,懒得说话,懒得动弹。
令狐小静每天都很是担心。云含笑知道帝刹桀和肖五也担心,不过身为男人,他们不说出来而已。
帝刹桀推了门进来。高大的身体穿着浴衣,显然在另一边的浴室里洗过了。
云含笑回眸,有点惊讶的。
这门明明是里面插着的。
如果是锁,在外面开还有开能,可是明明在里面用插销插好的,而且是种玻璃门插,外面是一点没有办法拉开才对。
本能的反应肯定是拉着毛巾挡住自己的身体,一脸一眼的戒备!
还没有想清楚,帝刹桀凑过来一低头,在云含笑的耳上轻轻咬了一口,意似戒罚。
云含笑浑身无力,伸手推了他二下他也没在意!
这流氓就知道发情!
哼哼,也不管她心里有多难过!
帝刹桀的舌头绕上来,舔吮着云含笑的脖子,手指用力,紧紧扣住她的胸口,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绕过来,将云含笑嫩滑滑的下半身紧抵着他的炽烈需求。
哼,发情中的野兽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云含笑愤怒的盯着这个发情兽,帝刹桀本来就漂亮的黑眼睛比贼都亮!
“你做什么?”云含笑低沉地问。
帝刹桀默了一会儿,将云含笑紧紧搂住,整个人磨在那里喘息好久,才松开,笑道:“都怪你,我一进来你的表情就不对劲儿,莫明其妙摆出一幅我和你不熟的态度,最近你总是这样弄得冰清玉洁的,穿得和修女儿一样,现在突然脱光光在我面前洗澡调逗我,象是在一个饥饿的男人跟着摆着一盘香喷喷的红烧肉,给看不给吃已是不人道,你倒好,还三不五时非要来刺激我一下。”
云含笑白了他一眼,她做什么了,她洗澡也没请他进来参观吧!
他自己非得挤进来,又要怪她!哼!这男人真没品,总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帝刹桀眸子里带笑,哼骂:“看,又是这副表情,你难道不知道,你这种脆弱表情里带一点小小坚强,似夏天吃的冰里撒了一把蜜,多么诱人!真不知你是瞪人,还是勾引人!”
云含笑低下头去,百忍成钢。虽然帝刹桀说得话很没有道理,但她最近都懒得和人说话。自然更不愿意吵架了!
帝刹桀大刺刺脱了衣服也滑进去,和美人儿共浴,一边轻叹道:“嗯,这水温还成,比你平时洗的时候要热一些。你最近太静,整天不爱动弹,泡一泡热水,也好。”
云含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被帝刹桀这种无所谓的样子恨得牙有些痒痒的,好象特别听医生的话,觉得少泽和自己根本没什么事一样。
讨厌!粗心的男人!
云含笑恨恨的一低头就咬了帝刹桀挡在她面前的胳膊肘儿一口。
帝刹桀整个人绷紧,微怒:“真不怕死,嗯”
好多天没有爱爱,他都忍无可忍了。她还敢咬他刺激他!当他是死人啊!
“哼!我不要!”她当然不怕死,因为笃定他不敢拿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