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帝刹桀的美色迷倒,差一点就做了一些不能挽回的事,现在她才不要再做这样恐怖的事情呢。她是孕妇,老是这么刺激她是不对滴。
谈恋爱可以,但大尺度的事还是少做的好。
她煞有介事的说完,转而对着那个明显僵了一下的帝刹桀的继续道。
“好了,回去了”
这时,帝刹桀叹了一口气,终于松开了手,云含笑也得以下来。
他们走回刚才的大厅,设计师和一干人等正在讨论刚刚被云含笑穿着的白色拖地水钻礼服。
“这件我很喜欢,就它好了。”
云含笑换好衣服将这套递还给他,不张扬的颜色很适合。
“好的,我会再根据你的尺码做些修改,到时候我会把成品送到帝家。
那么帝先生,这套就这么决定了?”
“恩。”
“我这几天会设计出别的款式作为婚礼中间的礼服。”
婚礼,是女孩们一辈子最向往的一件事情。
却很少有几个能享受其中的。
大部分的婚礼奢华而隆重,最后累得要死的还不是新人。
所有的东西,不都是做给别人看的。
云含笑认为结婚不过是两个人的事情。
简简单单就好。
不过不用想就知道帝刹桀不允许。既然嫁给帝刹桀,就要守帝家的规则。
他这样上心也好,让这个圈子的人都知道了,少泽在帝家的地位也会更好些。
不过真是累极了。
只是单单是一件礼服就花了一晚上的时间。
回家的路有点远,车的略微颠簸令云含笑渐渐昏昏欲睡。
闭着眼睛想假寐一下,就真的睡着了。
起起伏伏的,云含笑知道被帝刹桀抱着,她才清醒了一些。
“累了?”帝刹桀的语调很轻柔,“不过还有件事情要做、”
云含笑眉梢一挑,不置可否。
就看着帝刹桀从手里拿出一件旗袍:“试试这件,我想看。”
居然是她看到的中式旗袍。
她不动,他竟然伸手替她解衣扣。
云含笑无语望天,他还不识趣:“天花板有什么好看的?”
扳回她的脸要她看他。
云含笑半推半就地当着男人的面换上旗袍,衣料颜色红得很正,似火。
卧室的暖气本来就组,帝刹桀却被眼前这团火烧灼地有些热。
云含笑只觉腰身有些紧,没办法,肚子里那块肉再长。
英式的礼服蓬蓬的裙摆还能遮点。
旗袍恐怕就没办法了。
旗袍上九枚盘扣从锁骨一直下斜至腋下,有些繁琐。
云含笑得一粒粒扣上,男人灼热的视线打搅了她。
她的手却不乱,动作不禁缓慢,呼吸轻缓。
正系着扣子的手毫无征兆地被他按住。
抬头见他眼里也有火:“我想撕了这衣服。”
云含笑一笑,“这衣服我挺喜欢的,旗袍重做恐怕很麻烦吧。”
看着上面细细绣制的图腾,没有一年的时间,这满布的刺绣怎么完的成。
不能给帝刹桀乱来,太浪费了!
帝刹桀想想——这话在理——忍住破坏欲,只将她好不容易扣上的盘扣尽数解开,手探进去。
云含笑要抓住他作恶的手,紧紧抓住她不听话的双手。
他狡猾地躲开,反倒一把攥紧她不听话的双手。
原本在云含笑胸前细细碾磨着那一点娇嫩的指尖被他掌心的揉弄所取代。
云含笑呼吸的节奏都被打乱,胸前被这极合身的旗袍勾勒出耀眼而饱满的曲线,随着她的喘息连绵起伏。
帝刹桀头一偏,瞧见他们落在墙上的影子,是一对令人赏心悦目的剪影。
帝刹桀无声地笑,头一低,要亲吻她的后颈。
云含笑晃一晃双肩,还在抗争:“别毁了我的旗袍。”
“就知道惦记你的衣服……”
帝刹桀顺势啄着她线条优美的侧颈,拉下她旗袍拉链的手中途被她按住。
云含笑缓了缓自己急促的呼吸,转个身面对他:“你洗了澡了?”
“没。”
“先洗澡。”
“先继续。”
帝刹桀始终拗不过云含笑。
橘色的地灯,还有卫生间的磨砂门透出的光,将卧室晕染得暖融融、雾蒙蒙。
暖气很足,云含笑换下衣服,披上睡袍……
床边的电话响了,云含笑一眼扫着那陌生的手机号,恐怕是来找帝刹桀的吧!
云含笑去卫生间看看被她打发走的帝刹桀。
她拉开门探进个脑袋,以为会是雾气氤氲,没想到帝刹桀在冲凉。
花洒下,他壁垒分明的身体溅起水花。
帝刹桀听见动静,扭头朝这边看,头发与眼瞳俱是深沉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