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看了眼程天涯,他在一旁笑得跟个什么似的,我踹他一脚,冷眼白了他一下,他没有说话,继续听钱老头的意见。
从医院出来之后,我蹭蹭地走在前面,也不再扶着于梅,走进保姆车里坐下就生闷气,程天涯把于梅安置在后面,坐到驾驶座上笑嘻嘻的对我说:“怎么,嫌钱叔没夸你,不高兴了?”
我把脸一别,“我就是不高兴,不行嘛?明明大娘的病能有好转都是我的功劳,这段时间可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她,你哪像个儿子,我倒是像她女儿。”
程天涯没说话,过会儿挑着我的下巴,凑过来亲我一口,说:“行了,别不高兴了,这个吻算我赔礼道歉的,晚上再好好谢你一下,行吗?”
“你要怎么谢我啊?”
他又露出那一脸经典的流氓样,手在我的胸上揉来捏去,玩完了看着我的胸说:“哎,小爱,你说小时候咱们村那么穷,你也没吃什么好的,别看你个子长得矮,胸怎么就这么大呢,我看看,这得有C吧?”
他扯我的衣服,我就穿了一件羽绒服,里面一件保暖,豹纹的,车里暖和,一进车我就把羽绒服脱了,这倒方便了他,轻轻一撩我就春光乍泄,我刚要反抗,他却抓着我的胸不放,靠的越来越近,咬住我的耳唇说:“小爱,你长得真白。”
程天涯呼吸很重,把我死死的抱在他的怀里,我喘不过气来,拍打他:“程天涯,你快放开我。”
他还真的猛地就放开了我,启动车子疯了似的开,本来要半个小时的路程,这次十五分钟就到了。
进了公寓,他把于梅关进房间里,我被他刚刚开车的气势吓到了,现在头有点晕,坐在沙发上喝水,他倚在门框上冲我笑,慢慢朝我走过来,还边走边脱衣服,到我跟前的时候已经光着膀子了。
他的肌肉又精壮了许多,我看的出生,身体忽地一轻被他抱起来,踹开我卧室的门把我扔在床上,一脸猴急,眼睛都在放光。
“想做了?你妈可在隔壁呢。”我说。
“老子才不怕呢。”他压在我身上,捧起我的脸狠狠地亲我,下巴的胡茬扎得很舒服,我咯咯的笑。
他挺下来,看着我:“你笑什么?”
我摸上他的胡子,说:“你的胡茬扎手,很好玩。”
“是吗?”他低头在我脸上蹭来蹭去,“好玩吗,好玩吗,”他一直噌,我笑个不停,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没有衣服了。
他把我的腿抬起来放在他的肩膀上,拿着我的手摸上他兄弟,臭不要脸的问我:“大吗?”
我想逗他,张嘴就说:“不大。”
一般男人听到女人说自己小都会很生气,程天涯倒没有,他笑着把他的那个顶在我身下,说:“那有种你别怕疼。”
他刚说完就捅进去了,我一点准备都没有,生涩的厉害,真的超级疼,我眼泪都要出来了。
他抱着我,非常慢的抽插了一会儿,我已经湿了,他加快了速度,为爱情鼓掌的声音越来越响。
“啊......啊......”
“爽不爽?”
“爽......好爽。”
“我小吗?”
“不......不小。”
我感觉自己要死了,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比上一次的感觉还要强烈。
“叫出来!大声点!”他拧我的肉。
痛感和快感一并传来,我忍不住大叫:“啊!不要,不要,用力。”
他在我身上动的越来越快,闷哼一声,一切都停止了......
我瘫软在床上,程天涯摸着我的脸问:“还要吗?”
我神志不清,“要。”
“玩点刺激的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