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我就后悔了,这不白问吗,昨天她叫的那么厉害,说没做我都不相信。
我呃了一声,砸砸脑袋又问她:“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算了,我还是别问了,人家昨天都那样说我了,这么些天也没给过我好脸,现在更是一句话不理,我就别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了。
从超市下班之后我赶紧去夜校上课,也不知今天老师是不是来大姨妈了,两节课光发火了,还拖堂,都已经八点十五了,她还没下课。
程天涯一直在给我打电话,我都不敢接,都挂断了,最后他直接来了条短信:程小爱,你有种,十分钟内你要是再不到,老子就扒了你的皮!
我仿佛看到了程天涯凶神恶煞的样子,不想徒惹是非,于是对郑艺菱说:“艺菱,你帮我掩护着点,我有急事得先走了。”
“行,你去吧。”
我从后门溜出来之后,赶紧打了个车奔向夜骄龙,赶在十分钟的最后一秒敲响了1502包间的门。
“进来!”
我推开门,里面烟雾缭绕,沙发上坐着四个男人,三个女人,除了程天涯之外,其他三人身边均有一个浓妆艳抹,露胸又露屁股的的女人相陪。
“你谁呀你,穿成这样还敢来夜骄龙?”
“我看她是没长眼,走错地方了吧。”
“我看不像,她虽然穿的寒酸,但看着长得还行,是山沟子里来的吧,来勾搭金主?”
那三个女人一句接一句的挖苦,程天涯啪一声把手里的酒杯子摔在地上,冷声道:“滚!”
“听见没有,程总叫你滚呢,你还杵在那儿干嘛?”
我站着不动,程天涯又开口:“我说的是让你们滚!”
那仨女的一听这话,脸色立马变了,完全没了刚才的嚣张样,面面相觑出去了。
其中一个男人打量了我一下,开口:“天哥,这位是?”
“我的妞。”
“天哥,难道她就是......”
程天涯抿了口酒,对我说:“告诉他们你叫什么。”
我愣了一下,回过神来说:“我,我叫程小爱。”
我刚说完我的名字,他们仨就齐着“哇哦”一声,然后看了我一会儿就开始笑,笑得很大声。
我以为他们是在笑我土,我确实穿的挺土的,几年前的体恤加一条洗的发白的牛仔短裤,他们笑得我无地自容,就在我打算转身走的时候,程天涯说:“过来。”
我走过去,他拉着我的手一把将我拽进怀里,让我坐在他的腿上。
我有点不好意思跟他这样当众亲密接触,赶紧低下了头,那三人笑得更甚了,程天涯一脚踹过去:“都别特么笑了。”
可是说完之后他自己也开始笑,而且还是半忍着的那种笑。
我很不自在,正盘算着怎么跟他说走,叫于猛的那个人就问我:“程小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我点点头。
“你知道世界上最白的四样东西是什么吗?”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他转头又笑嘻嘻的问程天涯:“哎,天哥,世界上最白的四样东西是啥?”
没成想程天涯一个酒杯子砸过去,“我告诉你不该说的少说啊!”
“是什么啊?”我问他。
我问完他们又开始笑,然后方辰亮忍不住了,他开口说:“世界上最白的四样东西,就是......”
“大亮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说,我明天就把你搞大女人肚子的事告诉你爸!”
在程天涯的淫威下,他们仨再没人敢说了,但我现在倒是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然而这个答案过了好多年我才知道,那时知道以后,我气得鼻子都歪了,硬生生罚程天涯跪了一晚上搓衣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