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能做到不让面前的人看出来她的异样而已。事实证明,安念棋的伪装很好这件事情果然是真的,林幽之脸色似乎平缓了一些,这才抬头点了点头,是以自己没事。
“所以说,你在等到那个人之前,要一直呆在这里,是吗?”安念棋尽量将心思转到正事上,便这样轻声问道,心里已经默默的有了打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就有事情要拜托你了。”
林幽之顿了顿,有些微暗的脸上闪过一丝迷茫的颜色。许是不知道自己能帮着他们什么事情,但也应了下来,回到:“王妃娘娘请说,若草民能帮助您,那么必定义不容辞,只要您不嫌弃草民的笨拙就好。”
……
拿到了林幽之的房契之后,二人便匆匆的往回赶去。
即使是京都这样得地方,也有着相同安静的夜晚,秋风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的度过,也逐渐的凉了起来,一阵风过去,随着树叶缓缓从天空中飘落,安念棋便感觉到了来此风中的一股凉意。
韩子卿和安念棋走在回去的路上,看着此时此刻天色已经暗的看不清周围的景色,脑海里却全都是林幽之拿自己的骨头做灯熬油的事情,每每想到这里,她的身上就泛起来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此时街上几乎没有一点亮光,这么晚也找不到那马车拉回去,二人商议片刻,便只好用着风灵力注入各自佩剑的剑身,将其踩在脚下,才可代步从而尽快回到王府。
疾行了半刻,韩子卿忍不住问道:“棋儿,你真的打算,要他帮忙来继续守护这座宅邸吗?他人虽然没什么问题,但总感觉不是很适合。而且,我们对他实际上并不了解的,再加上他那么深刻的羁绊和等待……那样的人,大多都是失去了本心的,况且,长明灯的事情,实在是叫人难以认同。”
别说安念棋脸色不对了,就连他一个大男人此时此刻心晴都难以平复。
安念棋也是明白的,她也知晓用这样的人办事并不算得上是明智之举,可是他好歹也是在这处宅子里长大,即使说不再在意,估计也是多少怀旧一些的,不然当初他选择等待的地方的时候,便不应该找这处地方。
“没事,不是还有你的那些心腹和暗卫吗?到时候就都安排在那处宅子里,来守护王府里你的那部分权力。”安念棋说到这里,摆了摆手。
这些小事情,她早就在韩子卿还迷糊的时候计划周全了,便继续道:“到时候不要说林幽之干嘛,自然都会有人看着,无论怎样他也不敢多做什么……到时候,为了让你我二人出行没有后顾之忧,这些问题,都会得到解决的。”
韩子卿听安念棋讲的是头头是道,便知道这小丫头一早便把这些事情安排好了,好像从遇见她一开始直到现在,自己都清闲了态度。如此一来,真的应了很多人曾经同他说过的那句话,“宁王啊宁王,你还真是娶了个好媳妇”。
那时候他以为对方是想去拍他们二人的马屁,而此时此刻想到这个场景,韩子卿却觉得那人说的,便是事实了。
于是他忍不住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上前摸了摸安念棋的脑袋,宽慰道:“看来都不用我操心了,我的小王妃的的确确是很能干啊,你夫君我,实在深表欣慰。”
“少跟我说那些虚话。”安念棋别过了头冷哼一声,虽然依旧板着个脸色,可是眼神之间那一瞬间划过的难得的得意和温暖,还是入了韩子卿的眼。
这小丫头刚才被林幽之的事情惊了个够呛,此时此刻他定是要做一些事情来让她放松一下心情的。起码,转移一下注意力是可以的。
韩子卿想到这里便有些满足的笑了笑,但下便收了自己脚下踩的剑,一下子跳到了安念棋的剑上,安念棋原本就被韩子卿的话弄的晕晕乎乎,眼下整个人突然往后一倾,可是结结实实的给她吓了一跳。
发觉韩子卿一股脑儿的跑到她的剑上的时候,她自然是又气又无奈,觉得这个人的行为越来越像个孩子一般,可是她安念棋还偏偏吃他这一套。
安念棋一身淡紫色的衣衫随着晚风缓缓而荡,她微微转头,却是恨不得一脚将那得意之情满脸的韩子卿一脚踹下去,可此时此刻却又不敢放松心神,生怕注意力一不集中,连接着控制御剑的那根灵力的传输便断掉,断了的话那他们两个人都要摔的很惨。
而且韩子卿虽然在男人中算是身材正常一些较为矫健的,可是依旧很重,再怎么说安念棋载着他也会有些吃力,她感觉自己的接近透支的灵魂在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