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刚才的那一幕,忽然抖擞了身子,觉得自己头皮发麻着。
我自然也是觉得有些接受不了,可是却也没有什么办法,这个男人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了,就算他活了过来,也不过只是一架除了骨架以外没有任何内脏和血肉的人了,不用过多久,还是会死去的。
我有些愧疚:“如果我能在你和我说的当时就赶过来看一眼的话,或许还有时间去找一些合适的办法,也不至于现在……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去。”
邱纯摇头:“不怪你,这几天,我们的团队断掉文物支援,已经提供不了资源给卖家了,我已经处理了好几天生意上面的事情,很久没有过来,张博士是一手负责患者的人,可是,自从一个月以来,到现在,走南诏国皇陵这条路线的下墓者,都一个个的死去了,包括他们的亲人,都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重伤,好像正在一一的遭受报应,我实在是有些处理不过来了,今天也刚来这里查看情况,其他支线的下墓者也都安然回来了,可是目前的南诏国皇陵………却怎么都没办法探进。”
我有些好奇的问她:“为什么不在一开始知道有病毒的时候,就停住探索呢?这样死亡的人,也能尽量减少,其他墓地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也不代表,南诏国皇陵我能够那样顺利,这些情况也已经很有力的证明了,并不是探索了一两次,或者多次之后,就能够摸出门路来……南诏国陵墓,注定不是什么平常的墓地。”
邱纯捂着额头,有些伤神:“谁能够想到会是这样的状况?所有下墓者都是经过专业培训的,他们每一个人都是超过十年以上的盗龄,一开始……大家都没意思到陵墓中有病毒,想着能够多探索几次,就可以找到皇陵,可是听说只要去了的人,只一次,就沾染上了病毒,全部不治身亡。”
她又补充道:“南诏国陵墓,我已经决定放弃了,可是……那些下墓者的家人,也都纷纷遭殃了,一开始我以为都是巧合,可是后来……他们的亲友告诉我……越来越多的,他们说是报应,得罪了神灵或鬼神,才会有这么多的灾难发生,最近我因为安抚他们,也花了不少的时间和精力,实在有些经不住了,关于其他墓中的文物,都已经没有什么精力处理了……更别说这些患者了……张博士的治疗一直都没有减轻或者延缓他们的症状。”
她的表情有些疲劳,显然陷入了困窘。
她说:“沅沅,每一次你都会帮我,这一次,我只能找你,我已经想不到还有谁能够帮我了……南诏国皇陵我们可以放弃,不论那些专家多么的期望和付出……不论多少的劝说,我都不会再让人下墓了,只是,这些患者和他们的家里人,该怎么去救治……”
其实他们也算是得罪了神灵吧,任何被定了职位得到永生的人,都不能被轻易动了土,否则后果自然是不堪设想的。
我想了许久,又问她:“对了,上一次你说的清堂的符箓,是怎么进去的?或者说……在你们日夜的观察中,怎么会还有别人能够进出陵墓?他们又做了什么?”
邱纯对我摇摇头:“我并没有听说过,他们看到其他的人,他们曾怀疑过清堂符箓是以前南诏国皇帝下墓时风水师的做法,为了镇墓,可是因为符箓太新,不像是古代的纸张,专家才猜测,是另一只队伍,在他们之前,或者是从另一条道,深入过皇陵,只不过双方没有碰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