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煜开口问她：“我想要你说说，不死妖族取了心的目的是为了什么，为了谁，秦哲杀人案，他受了谁的蛊惑。”

小白这才微微的抬起头来，有些诧异的问她：“你……为什么不问我的案子……”

南煜冷漠的看着她说：“你的烂账，没什么深思的必要，不过你若是想要将情节都一一叙述一遍的话，也可以尽早签字画押。”

小白的眼神看向了我，我读不懂里面的含义，有些像是愤懑，有些绝望。

南煜皱了皱眉头，像是十分的不满她这样的眼神，又问了一句：“你在想什么。”

小白收回了眼神，抬头看了一眼南煜，这才奄奄一息的开口：“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我？我伤了你的女人，杀了那些凡人，一定不会善终吧，炼狱里的那些人……不，都是这样吗…”

炼狱的可怕程度已经让她有些慌张了吧，他的这一身的伤，不知道究竟遭受了什么样子的刑法，但是想必也不是最可怕的那几样，但是只让她看看，也足以让她痛苦害怕了。

小白的眼神有些慌乱，明显是这一场折磨让她不堪重负了。

南煜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依旧不痛不痒的说：“那要看你怎么配合了。”

小白有些虚弱的伏在地上，看起来很是可怜，眼神却还有泛着不甘心和仇恨的光芒。

我瞧着她的样子，什么都没有说。

小白却对着我开口道：“你一定好得意吧，我终于还是输了，你看你，几百年前几百年后都是一样，不管有没有能耐，都有他们帮你……真是好命。”

我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她，要不是因为她的过错，她的贪婪，也不至于会变成这样，本来她可以从一个泥人变成真的人，就已经是她的造化了，却没有想到……我想欲壑难填就是这个意思吧。

南煜没有开口说什么，他也不会听得懂，几百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不清楚，我也一样一知半解，明白的那些当事人，可能也都不是完全明白，主要还是自己去找回属于那时候的记忆吧……

小白沉默了半晌，又说道：“不死妖族的身后，有一个人，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我知道，不死妖族的人很怕他，他们拿扩张当幌子去骗那些凡人的目的也就是为了能取来心脏给那个人吸收经历，我想你说的那个秦哲，杀人的事情，也是被那个人操控的……只不过杀人的手段不同罢了，因为需求不一样。”

“什么需求？”南煜问她。

“或许是想要增进的地方不一样吧，心脏是为了聚气，大量的心脏，为了法力和气力，杀那些女人的原因，是为了补足身体，用人的身体，补足那人的灵体，直到长成他想要长成的样子。”

南煜又问她：“那个人现在再不死妖族还是哪处？”

她摇摇头：“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不是一个人，或许是一团气，或许是一个灵魂，他苏醒了，想要找到一些复原自己的办法，才会大量的杀人，直到他停下了为止，不过……他还没有形状的时候，能力就已经超越我们任何人了，没有人敢忤逆他，你们或许也不能。”

“那我到时想要试试看。”南煜冷笑着：“杀了这样多的人，他总归是要见见我的。”

小白自嘲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