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站起了身子，浑身的狼狈，秦哲捂着胳膊，防备的看着墨止，他说：“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我不知道……”

我皱紧了眉头：“你不知道那你怎么会用他的脸？你一定见过他，才会做出这样的脸来欺骗别人。”

秦哲摇摇头，他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没有见过这个人，阿纯，你不要忘记你答应过我的事情，给我一笔钱，我改天过来拿，我先走了。”

秦哲看根本在我们身上也讨不到便宜了，墨止的出现让他防不胜防，担心自己的秘密被我们发现，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这里。

墨止也是聪明人，他当然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心虚的样子，然后在秦哲开门的时候，怎么也开不了。

我走近了两步说：“如果你今天不说实话的话，你是走不掉的。”

他终于这才磨磨唧唧的转过身来，已经不像是刚才那么猖狂的样子了，他身上抖得和个筛子一样，畏畏缩缩的看着墨止，像是怕极了他。

我又逼问了他一遍：“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用这个人的脸来骗人？”

秦哲终于开口，他说：“我不知道，有人给了我这个能力，我本来只是个乞讨者，我得这张脸没有人肯收留我给我一口饭吃，没有哪个工作需要我，我只能乞讨……有一条下雨的晚上，我在小巷子里的屋檐下睡觉，面前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走过来，他说他要给我一种能力让所有人都看得起我，给我一份好的工作……我本来没有当回事，可是第二天的时候，大街上很多女人找我搭讪，我不知道为什么，直到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可是填上哪有这样的好事，第二天我刚刚找到一个画廊介绍画品的工作，就被那个黑衣男人找上了，他说他满足了我的需求，我也要满足他的。”

我惊讶的问他：“那个男人是谁，长得什么样子你知道吗？”

他摇摇头，一脸的凄苦，他说：“我真的没有看清楚，他的脸被帽子遮住了，我只知道他是个男的，身高大概一米八多的样子，他站在我的面前比我高不少的……当我没有见到他的样子，他伪装的很好。”

墨止打断他的话，问他：“他和你交易的是什么？他需要你为他做什么？”

秦哲看起来极为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他一脸哭丧着说道：“我……我说了你们可不可以帮我保密，千万不要让警察知道。”

墨止冷冷的说：“现在你可没有资格谈条件：”他刚刚说完，秦哲身后挂着的一副画便从背后的墙上一下子掉了下来，摔得粉碎，他吓了一跳，终于开口道：“他让我勾引很多很多的女人，奸杀她们，让她们怀恨而死。”

我张大了嘴巴，半天回不过神来，不光是我，就连邱纯也吓到了，我问他：“为什么要这样？他要你杀多少女人？”

他摇摇头：“我不知道他的意图，他只和我这样承诺了，从我现在开始，一直杀到我老死而去……不不不，他还承诺过给我永恒的生命，有觉得他肯定能够做到的……”

我和墨止对视了一眼。觉得这件事太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