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吃一惊,急忙问道:
“出什么事了?”
“大事倒是没有出,”那个使者说道,“你们那个事件出了之后,首领伤心欲绝,几天吃不下饭去,并因此大病一场,毕竟爪心爪背都是爪子上的肉啊。”
这一点我其实是能够想到的,父亲是一位非常慈祥的部落首领,他平时是很惯着我们的,我们有一些小毛小病从来都不会惩罚的,他常常会说:
“小树苗会自己长直的。”
我们生活在一个很宽容的环境之中,母部落给我留下了许许多多美好的回忆。但是最后一次的截杀却让我心有余悸,我为此经常会做噩梦,梦见那些个小伙伴血淋淋的样子,由于我的判断失误,给小伙伴们带来了灭顶之灾,也给部落带来了无尽的伤痛。
这些伤心的往事本来我是不愿提起的,只是今天忽然见到了使者,才又说起他它来。
“我母亲怎样了?”我又问道。
“现在好多了,”使者说,“你母亲瘦了一圈,可能是因为惦念你的缘故吧,后来又孵化出了一窝小恐龙,因为照顾小恐龙,你母亲才好些了。”
“这么说,我又多了几个弟弟妹妹,他们长得可爱吗?”我很惊喜的问道。
“他们的毛色很纯正,首领也很喜欢他们,只是现在还没有名字,色子说等过一段时间,毛色稳定下来再起名也不迟,”使者说道,“有一个小公恐龙聪慧异常,很像你,首领决定要重点培养。选出了好几个贤士作为他的辅导老师,我也是其中的一位。”
“那就多谢了。”我说道。
这位使者的学识是极为渊博的,我心里有什么疑问经常会向他请教的。当然,有时候也问色子或者麻将。或者其它的一些博学之士,他们总会给出合理的解释,这也是我学识渊博、贯通古今的原因所在。
不过,对待同一问题,他们往往会给出不同的解释,有时候甚至是大相径庭,询问色子,色子会说:
“都是对的。”
我有些不解。既然大相径庭,它们就具有排他性,怎么会都对呢,也就是说,当你肯定了这个东西是白的时候,你就不能再说它是黑的了。
“那也不一定,”色子说道,“你说它是白的,那是你在阳光下看到的颜色,到了晚上就变成了黑色。假如被红光照射,那它就成了红色,用一个三棱镜看它。它又变成了七色。同样是白色,你心情好的时候,你会觉得它雪白可爱,当你心情不好的时候,你会觉得它苍白无力,所以对事物的判断和环境和心情是有很大关系的,环境不同,心情不同,对同一事物的判断就不一样。”
色子的话醍醐灌顶。给我的启发很大,它使我看问题看得更加全面。更加透彻,往往能够一针见血。一剑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