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梅子惹的祸,害得我勾起了旧时的记忆,一万多字的回忆书写了我和胭脂妹妹的点点滴滴,使我永远难以忘怀。
“哥哥,好吃吗?”牡丹又给我扔下几个梅子,朝我喊道。
“好吃,不过就是太小了。”我回答道。
我从沉重的记忆中被拉回来,对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梅子这东西确实好吃,但是并不能填饱肚子,您想我们红毛恐龙重达两吨的庞大身体,需要多少食物才能填饱肚子,这种嗑瓜子式的吃东西的方法,我们一般懒得去做。
再往前走一段路,就到了大峡谷了。这条东西走向的大峡谷是喃喃部落和咽咽部落的分界线,我想沿着大峡谷的边缘由东往西走,希望能够走到峡谷的尽头。对于峡谷是否有尽头,我曾经请教过咽咽部落的色子和八龙首领,他们说,越往西走,地势越高,天气状况越差,很少有红毛恐龙过去,虽然仍然属于咽咽部落的统治区域,但是从来没有真正的管辖过,也不需要管辖,因为根本就没有咽咽部落的红毛恐龙在那里居住,所以色子和八龙首领也没有去过。
我喊牡丹下来,给他讲了我们即将行走的路线,讲述了我们行进中可能遇到的重重困难,他很认真地听着,并且跟我一起出谋划策。
虽然牡丹一切听我的,但是对我的行进路线还是提出了质疑,他觉得我们应该沿着一条河走,这样我们至少不会担心因找不到水源而发生危险。
我对他小小的年纪就有这样的思维感到吃惊。确实,水是生命之源,任何动物都离不开水,只有有了水,我们才能走得踏实,才能没有后顾之忧,对于庞大的恐龙来说,饿三天五天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但前提条件是必须有水,没有水,我们连一天也难捱的。
我确实是选了一条险路,但是作为石雏,今后的路远比这个更难走,我们只有在这条路上吃尽了苦头,才能在今后的道路上不怕吃苦,能勇敢的面对困难,并去努力的解决困难。
不过,牡丹的话也确实提醒了我,没有水,我们将寸步难行,没有了生命,一切都变成了空的。我们出来锻炼,绝不是作践自己,而是要学会生存,学会与恶劣的环境抗争。
和胭脂妹妹过草地的一幕又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我们身上穿着防晒衣,带着成捆的香蕉、成串的椰子、准备盛放胭脂的葫芦,自信的走在草地上,我们背上所放的,就是武器,同恶劣环境斗争的武器,我们之所以信心满满,不就是因为有这些足以保护我们的武器吗?
我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表示这些东西我驮就好了,我有足够的力气背负我们需要的几天的食物和水,牡丹听了,表示非常赞同,但是对那些东西全部由我来驮表示反对。
“我最喜欢驮东西了,尤其是吃的东西,”他伸出舌头,在上嘴唇上顺时针转了180度,然后做了个鬼脸,说,“我要和哥哥驮的一样多。”
我们现在背负的这些,显然太少了。咽咽部落的红毛恐龙因为没有到胭脂山采胭脂的经历,他们不必长途跋涉,也不会经历恶劣环境,所以对于背负东西并不在行,我们刚出来的时候带的那点食物,杯水车薪,管不了什么用的。
我们需要整把整把的香蕉、成串的椰子、硕大的柚子这些大而且连在一起的水果,方能在缺少食物和缺少水的地方得以度过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