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还有很多没有完成的事情,也没有其他心思谈男女情爱。
“谢谢你。”陈辞淡淡的说道。“但是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值得更好的女孩,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为什么?”季少一质问她。“也许我突然向你告白你会觉得唐突,我也不想太突然,但是你突然说要结婚,如果我再不跟你说的话,恐怕就要来不及了。”
“不是这个原因。”陈辞摇了摇头。“我很震惊。但是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朋友。”
陈辞拒绝的态度很明显,季少一的眼神黯淡了一下,觉得自己突然挑开这个话题可能显得有些唐突。
于是他转移话题道:“先不说这个了。先来看看菜单,看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一顿午饭吃得有些沉闷。
因为季少一先前的告白,陈辞觉得有些尴尬,不知道要跟季少一说什么,他们之间好像隔了个什么。
季少一却一如往常:“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你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好了。”说完,对陈辞温柔的一笑。
季少一的确是一个很让人心动的男人,他绅士,优雅,并且温柔体贴。
可是陈辞没有办法回应他这段感情,也没有办法给他回应。
“我们还是朋友吧?”季少一问。
“当然。”陈辞道。“这点是不会改变的,而且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陈辞笑了。
他们之间的气氛又回到了以前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时候。季少一一如往常,跟她聊音乐,聊文学,聊画作,在这方面,他们总是会有很多共同的话题。
午餐结束之后季少一送陈辞回去公司。
陈辞怕被别人误会,就让季少一把车停在公司附近,她下车走回去公司。
临下车之前,季少一问她:“以后还能约你出来吗?”
陈辞道:“当然。”
下午的时候,关于那段狗血三角恋的新闻已经被撤了下来,但是事情的热度仍旧没有消退,估计要过一段时间才行。
晚上的时候陈辞来到了与甄真约好的地点。
甄真早就已经坐在位子上等着她了,戴着大大的墨镜,几乎把一半的脸都遮挡住了。她的脸上还化着浓重的妆容,但是仍然掩盖不住她惨白的脸色。
好像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陈辞在她的对面坐下来,随意问道:“你脸色看起来很差,遇到了麻烦的事情?”
甄真吸了口烟,平淡的说道:“去医院打了个胎而已。”
陈辞皱起了眉头:“打胎?”
“你好像很吃惊?”甄真笑了,朝着陈辞的脸上喷了一口烟。“这种事情我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陈辞嘲讽道:“应该说是你已经习惯了作践自己了吧?像你这种动不动就打胎的人,是不会明白那种再也不会拥有孩子的人的痛苦的。”
甄真诧异的看了她一眼:“说得你好像再也不会拥有孩子了一样。”
“怎么可能。”陈辞自嘲了一声。
甄真也没有把这件事情当真,讽刺的笑了:“无所谓了,我巴不得我以后再也怀不上孩子,这样就不用那么辛苦,每次都要去医院打胎了。没打一次,都感觉痛不欲生。”
陈辞不愿意跟她在这方面的话题过多费口舌,问道:“你想跟我说的事情,是什么?”
“等不及了?”甄真笑了。“放心,方正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不过在我说之前,有件事要提醒一下你。”
“什么事?”
“在你后面四点钟的方向,坐着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他正在暗中监视着我们。”
陈辞皱眉:“是谁的人?”
甄真笑道:“你猜?”
陈辞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声音冷了下来:“你的人?”
“如果是我的人,我刚刚就不会告诉你了。”甄真弹了弹烟灰。“这件事,跟我接下来要跟你说的事情有关……”
陈辞一直跟甄真谈了一个多小时才离开,临走的时候甄真对她挥了挥手,说了句:“保持联系。”
这件事情应该要跟上官汉源说一下吧。
陈辞坐在出租车的后座,有些心不在焉的想着。
回去之后陈辞就将跟甄真见面的事情跟上官汉源完整的说了一遍,包括甄真对她说的事情。
陈辞有些头疼的说道:“我无意卷入你们兄弟的斗争当中,但是现在看来也是不可能的了。”
上官汉源冷笑了一声:“你就继续跟那个女人保持联系好了,你放心,我会叫人保护你。我倒是要看看他要耍些什么花招!”
“我担心的并不是安全的问题。”陈辞叹了口气。“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
陈辞的眼角瞄到上官汉源书桌上的一本相册,相册的封面正是她和上官汉源,不由得问道:“这是什么?”
“一个从法国寄过来的惊喜礼物。”上官汉源道。“打开看看。”
陈辞将相册打开,里面一张张精美的照片,全都是陈辞和上官汉源在巴黎时候的情景。
脑中闪现出一个人影,陈辞不由得惊呼道:“是当时的那个摄影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