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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向北开的是间供人疗养的单人病房,基本设施一应俱全,还有个小的会客室在病房外面。一开始他还嘀咕床太小,但在第一晚硬与我挤在那狭窄的小床上之后便不再有微词了,甚至到了晚上眉色间隐约藏了笑意。
我对他是又好气又好笑,又不是毛头小子了,至于这样吗?而且由于医生说体虚导致的病毒性感冒,所以他在夜里也就是过过手瘾,但就这样他也乐此不疲。
第三天点滴挂完其实才下午,他陪着我去医生那复查,相对的各项指标都已经转好了,医生的意思只需要回去再吃药休养了,但他又让医生多开了一晚病房。
等走出门时我都觉得医生看他的眼神有点诡异了,恐怕还没见过喜欢住医院的病人。
外卖他特意喊了陆少离那里的猪肚鸡汤,说是要给我补补。一碗接着一碗给我盛,把好的鸡肉都往我碗里夹,这举动本身也不算反常,关键是他眉眼里藏不住的兴奋。
等到夜里睡下时我领悟到他兴奋的点在哪了,因为今晚他不再只是过手瘾,嘴瘾也凑了上来,甚至极明显地耳后的呼吸急促。我抓了他揉在身前的手,还没开口就听他在耳朵边上噬咬了低道:“医生说了你身体没大碍,我早就想调试下这张床的......音调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这张狭窄的病床因为承载了两个人的体重,在“运动”过程中一直都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我算是彻底领教这个男人的恶趣味!
以养病为由,我算是彻底被莫向北给“圈禁”了。当然也不是把我关在家里,从医院回的隔天我就开始上班了,但不给我再回自己老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