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镇升脸上并无异色地答应了,出去办事,并不多言。
魏芳凝问:“魏云微的事怎么样了?我看你一点儿都不担心,真的会没事?”
太子笑着说:“我没问,肯定没事。你别忘了,里面可有沈爹和安大人哪,安大人可还是你的外叔祖呢。两位梁大人就是想从中做手脚,也要有那机会啊。”
然后没等到三天,第二天的中午,太子才回东宫吃饭,下去继续去宫里,梁太后都等不得了。着人来喊了太子去平准阁见乾武帝,看样子魏云微的事是有结果了。
但事出有些不对,若查着是逸世子所为的话,梁太后此时已经知道结果,装死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主动派人来急忙忙地请太子?
魏芳凝有些担心地说:“到底是怎么了?不是说三天?这么快,还让人来请,定然是对你不利。”
说到这儿,魏芳凝不由得有些埋怨太子说:“都是你说没事,不让我担心,我才没有派人帮着查一查,这下子怎么办?”
关心之情,溢于言表。太子笑着安慰魏芳凝说:“好了,没事的。我是要跟你过一辈子的,就是为了你,我也不会让我出事的。”
太子又露出那种狐狸一样的笑容来,附在魏芳凝的耳边说:“告诉你个秘密,若想打击一个人,捶一锤子并不最疼,让她爬上天,再推下来摔一下,才更疼。”
听了话,魏芳凝安下心来,但也深深觉得太子阴险。心下不由得可怜起梁太后与逸世子来,没事招惹太子做什么?这下好了,好日子是过到头上。
平准阁里,还是那几位大臣,梁太后一脸得意的高高坐在龙案上。
而乾武帝则是沉着一张脸,笑也笑不出来,见太子进来,则大呵一声:“孽障,还不跪下!”
太子倒是听话,“噗通”一声就跪到地上,语带惶恐地说:“父皇明示,不知儿臣犯了什么罪,即使判令儿臣死罪,也要儿臣死得明白。”
梁太后冷冰冰地说:“逸魏姨娘已经招认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你还有什么话说?”
闻言,太子抬头瞅向了梁太后说:“孙儿不服,不能单听她的一面之辞,若她突然发疯说孩子是梁家舅舅的,难道就要舅舅们担这个罪?”
这个比喻有些别扭,梁祖和梁礼两个连忙冲着梁太后拱手,同声说:“老臣不敢,这绝无可能。太子可不能信口雌黄,污蔑好人。”
太子歪头瞅向二位梁大人,说:“这话孤也可以说。孤不敢,这绝无可能,逸魏侧妃不能信口雌黄,污蔑好人。是不是孤说了,孤也如二位梁大人一样的清白?”
二位梁大人被太子堵得哑口,两张老脸憋得通红,吭哧了半天说:“那话是逸魏姨娘说的,并非是老臣说的。”
梁太后冷笑,说:“太子的口才现在倒是越发的好了,但再怎么能言善辩,也挡不了事实。这事自然不能单听一面之词,自我是人证物证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