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王世子和着施璋两个面面相觑,竟然半分都没想到,梁太后突然宣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逸梁王妃瞅了那哥俩一眼,试着问:“可否求内贵人行个方便,代为向太后娘娘说声,就说他俩个病了,不宣前去。”
太监也跟着拿眼睛瞅逸王世子和施璋,然后觉得若是强将这哥俩个带入宫,只怕梁太后会更生气吧?
只是这太监也实在是好奇,不知道满京城可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将这哥俩个打成这样。
这明明就是徒手肉搏打出来的,可皇亲国戚,哪个又用得着亲自上阵?
又不是边关上打仗,这可是京城,天子脚下的皇城。
这两位又仅次于太子的皇室宗亲。
唉唉唉!
老太监连声叹息,也只得回去复命。同时希望能进到平准阁,当面与梁太后说清楚。
而太子如何会让这种事发生?
借着方便的理由出去,便就让一月二月想法子,将那太监留住,只将那哥俩个不肯来的事,传到平准阁里就行。
太子是卯足了劲,想让梁太后难堪。
而一月二月的法子非常的简单,就是使暗绊子让那太监受伤。
梁太后听得人进到平准阁里报说,那个专口喻的太监在进到平准阁院子时,摔了跤,将脸给跌破,只带回一个口信,说是逸亲王的两位嫡子全病了,不方便入宫。
梁太后简直不能相信,哪有说那哥俩个一起生病,而且还病得不能入宫,她这个当祖母的居然不知道?
拿她当傻子,也要有个限度!
梁太后怒想,她这个娘家侄女儿疯了不成?
太子适时地说:“皇祖母息怒,现在天气冷了,说是病了,倒也十分可能。不若派几个太医过去看看,别再耽误出什么大事来。等太医回来,看看世子和璋弟的病情,再决定接待外使的事也不迟。”
梁太后忍着怒气,也只得如此,语气十分不善地吩咐跟前的太监,让去太医院,将常给她看病的几名太医请去逸亲王府上。
太子笑得十分和善,冲着乾武帝躬身说:“逸王叔不在京上,父皇身为皇伯父,也是十分担心他俩个,依着儿臣看,平日给父皇看脉的那几名太医,医术了得,儿臣有个不情之请,不若……”
乾武帝不待太子说完,立时吩咐身边的太监说:“传朕口喻,去太医院,将给朕看脉的几个,也送去逸亲王府,为两位贤皇侄看脉,看完即刻进宫,朕要亲自问诊。”
梁太后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可又抓不太着。
乾武帝仍是一脸的迷糊,而太子则拚命抑着像狐狸一样的笑,不让爬到脸上来。
而逸梁王妃将梁太后的太监打发走,让人又将那哥俩个扶回各自的院子,焦躁得在自己的屋里来回的走。
猜想着,梁太后让人传那哥俩进宫的原因。
逸梁王妃如此,有她的道理。
在逸亲王妃的眼里,她生的儿子才是儿子,才是逸亲王的骨血。
虽然她是梁太后的娘家侄女儿,但在梁太后的眼里,逸亲王所有的儿子,都是逸亲王的骨血。